一场生死的徘徊,总是能改变一些人的想法。
司马静寒好像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她觉得,她需要一个对她唯命是从的男人,可以什么都听她的安排。
至于爱不爱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她要找个人来代替,刘梦翔在她心中抽走的那个空缺。
其实,她与万殇才是能和谐生活在一起的最佳搭配。
可她却习惯了万殇只是她的知己。
而万殇,也从来都没有表露过对她的爱意。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怎么样把谈玉树变成她身边听话的狗。
万殇和俞若天看着司马静寒醒了过来,都很高兴。
“醒了?你怎么可以完全不考虑若天的感受呢?她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肉啊!”万殇说。
司马静寒被万殇打断了思绪,扭过头看着俞若天,心里有了深深的自责。
是啊,她怎么可以不考虑俞若天的感受呢?
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不仅仅是俞鸿才的骨血,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山体。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都不会丢下你了,原谅妈妈,好吗?”司马静寒用手抚摸着俞若天的小脸。
“我们拉钩,说好,以后都不可以丢下小天天了。”俞若天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司马静寒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又在心里定意了新的生活方向。
是啊,她怎么能忽略自己的女儿呢?
曾经,她误以为俞若天是刘梦翔的孩子,视若珍宝。
后来,得知是俞鸿才的孩子,她便开始忽略了。
万殇的提醒,又让她想起了,俞若天还是她的孩子。
这样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司马静寒却用了好多年才完成。
死神那里晃了一圈,之前的那些心烦的事情,也都放下了。
司马静寒看着万殇:“你觉得谈玉树那个人怎么样?”
她一直都是有问题就和万殇讨论,包括自己的情感问题。
“谈玉树对你很痴情,人也有能力,长得还很帅气。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很难找的。”万殇说。
他完全把自己撇在了局外,用旁人的眼睛在看待这个问题。
可他又何尝不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呢?
他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司马静寒不会喜欢他。
可连说都没说出口,又怎么能那么武断呢?
“可我总觉得谈玉树好是没男人味儿,在我跟前,有时候就像一条听话的狗。”司马静寒说。
“那是因为他在乎你,爱你,才会什么都听你的。你见过他什么都听别的女人的话了吗?”万殇说。
司马静寒沉思了一会儿,说:“是啊,我一直觉得他好没骨气,却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到底是为什么。”
“你喜欢上他了?”万殇问。
“我想应该是的。”司马静寒微笑着。
“那刘梦翔呢?”万殇有些纳闷了。
“刘梦翔不过是我给自己的一个爱情梦。真的生活在一起了,我才发现,那不过就是我的一个梦而已。梦和生活,有着太大的差距。梦里的东西,也不适合从梦里拿出来。算是梦想在破灭吧!”司马静寒说。
“哎,这个梦,你做的时间也太长久了。”万殇叹息着。
同时也在想着自己对司马静寒的爱,是不是也只是一种梦而已。
他想了又想,在心里否定了那个答案。
他对司马静寒的爱,绝不只是心中的一个梦。
他能接受司马静寒的一切缺点,愿意为她做任何退让。
想到这里,他借口去洗手间,走出了病房。
实则,他是去给谈玉树打电话了:“谈玉树,司马静寒出事了,你跑哪里去了?”
谈玉树:“她有刘梦翔,还有你。我就不用去了吧?”
万殇:“怎么,想打退堂鼓了啊?如果司马静寒最后的选择是刘梦翔,或者是我,我就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谈玉树:“真的吗?”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万殇:“你要是变心了,那我就接着追。总有一天,我能把静寒追到手。”
谈玉树:“对了,她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万殇:“这会儿想起来关心她了?”
谈玉树:“我知道,不管她出什么事,到最后都一定不会有事。因为有你在她身边,我放心得很。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万殇:“她绝食自杀了,就因为找不到你了。你还不赶紧滚过来。她要是死了,我就是赔上命,也得把你给做了。”
谈玉树挂了电话,便赶往邹县。
到了邹县,他给司马静寒打了电话:“你在哪里?”
司马静寒:“医院。”
听到司马静寒所说,谈玉树的心突然的感觉好疼。
之前,谈玉树以为万殇是在忽悠他。
现在看来,是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