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汐心里想着,翻身就要跳出浴缸,裴锦程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她身子一偏,右脚跨过去稳住身体,却跨坐在了他的双腿根处,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坚硬的炙热。
而裴锦程的手,在她倒过来的时候担心她碰到浴缸壁,从而搂住了她细小的腰身。
两个人的姿势亲密到了极点,最主要的人,他裸着身体,而她性感的礼服,在两个人的拉扯中,早已滑落。
不知道是被震惊了,还是受了蛊惑,这样亲密又尴尬的姿势,两人却都没有推开彼此。
顾言汐的手不知何时缠上了裴锦程的颈子,他宽厚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后脑勺,轻轻往下摁。
他微微仰头,吻在她唇上,她鬼使神差的回应着他,张开小嘴,让他的湿濡而坚韧的舌头探进她口中。
她明明不会接吻,却想装的很娴熟,结果把他舌头咬了一口。
顾言汐急忙放开他,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对对不起。”
“不会?”裴锦程眸中是一闪而过的欣喜。
顾言汐摇头,她又没有接过吻,怎么可能会?
裴锦程的手滑到她耳根,轻轻捏着她的耳垂,温柔的笑了笑:“没关系,我教你。”
他再次吻上去,含住她樱红的小嘴,用力的吮吸,将她的唇瓣吸的又酥又麻。
她轻轻攀着他的颈子,生疏而小心翼翼的回应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在浴缸里,火热朝天。
裴锦程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抚到胸前,握住那两个大肉包尽情的把玩着,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他很不舒服,试图推开那碍事的东西,但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他双手抚到她后背,想要解下她的内衣,但正是这箭在弦上之际,暧昧而安静的浴室里,响起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
这道铃声,让陷入蛊咒中的两个人,猛然清醒。
顾言汐一把推开他,身体随之往后仰去:“流氓,变态!”
她气氛的一脚踢过去,却不偏不倚的踢在裴锦程的双腿间。
还好是在水中,水的阻力比较大,她踢在他身上的力道减小了很多,要不然,裴锦程命根子都要废了。
裴锦程疼的闷哼一声,气得伸手过去抓她。
顾言汐见他凶神恶煞,慌忙从水中站起来往浴缸外面跳。但由于在浴缸坐了太久,又被他的爱抚弄得全身发软,她没能跳起来,身体却倾向了前,整个人一头栽在了地上!
“痛”顾言汐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却丝毫不敢停留,生怕裴锦程从浴缸里出来,把她抓回去。
忍着身上的疼痛,夹着衣服跑出了浴室。
裴锦程自己痛的要命,哪里还顾得上她!
这个死女人,她是想毁了他吗?
擦,也不看看是哪里就乱踢,痛死他了!
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用这个她摸过又亲过的宝贝,让她欲、仙、欲、死!
顾言汐跑出浴室,但不敢跑出去,见一间房间的门开着,她赶紧钻了进去,反锁了门才稍稍放心一些些。
靠在门上,她回想着刚才的事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刚才若不是裴锦程的手机响起,她岂不是被裴锦程吃光光?
不是说裴锦程不近女色吗?他们才认识两天,他就想干她,这也叫不近女色?
或许,他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让他有激情的人。
如果这样说,那她是不是就是那个能让他有激情的人?
顾言汐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她用力摇了摇头,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低头看了看狼狈的自己,用力拍了拍额头,这样子怎么回学校?
顾言汐咬着唇响了片刻,微微打开门,伸出小脑袋往外探了探,确定了裴锦程还在浴室,她才从房间出来。
打开其他房间门,看到有衣柜就钻进去,反锁门,在衣柜里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
可惜,衣柜里全是男装,不是西服就是寸衫。
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不换下会感冒不说,穿着还十分难受,还是用裴锦程的衬衫将就将就吧。
顾言汐脱下自己的衣服,内衣也湿的特别难受,她索性把自己脱光光了,拿过衣柜里的衬衫穿上。
可是,穿着衬衫不穿内衣,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想了一下,又拿了一件衬衫套在外面,两件衬衫应该看不出来了吧?
裴锦程的衬衫很长很长,穿在她身上像裙子一样,恰好包住腚部。
顾言汐看了看自己,还不错,这样子出去,怎么都会比小太妹那种衣服好。
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扇上倾听,没有听到外面有动静才打开门。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贼头贼头的四处打量,见裴锦程没有在客厅,她赶紧跑向大门。
抓住门把手正要拧开,衣领被人逮住,冷冷的声音飘进耳朵里:“脱下我的衣服,滚。”
顾言汐身体一僵,缩着脖子不敢回头,脸上的神色变化万千。
“裴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除了求饶脱身,顾言汐别无她法。
“我怎么你了?”他只是让她脱下他的衣服,过分吗?这个死女人把他送进医院,他还没找她麻烦,她现在还想穿走他的衣服?
“裴总。”顾言汐转身看着他,扁起嘴巴可怜兮兮,“我知道我该对你动手,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有失您的风度。”
老人家?裴锦程拧起眉心!
靠!她是在骂他老?
他才二十二岁,有多老?
她年轻了不起吗?
裴锦程走到沙发上坐下,拿了一根烟点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淡淡道:“是谁说要做牛做马?”
顾言汐笑嘻嘻的朝他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脑袋轻轻靠在他肩头,纤细的指尖划着他的胸膛,声音又缠又绵又悠长:“裴总”
裴锦程被这声音叫的浑身发麻,一把推开了她,冷冷道:“既然要做马,让我骑一骑如何?”
骑?
顾言汐笑的意味深长,反身跨坐在他腿根:“我骑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