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就是睡不着,而且这个神婆说的话我也不能全信,而且我天生就是个好奇的人,我就想要去看看神婆去,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因为我总感觉要人的血这点有点可疑
想着我就起来了,看了看还睡着的于姝琪,小心的关好了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神婆的屋子外面,神婆的住的屋子漆漆的,好像没有亮灯,也没有一点声音我趴在窗户上什么也看不见,心想着,难道这神婆是睡着了?
我总不能进屋去看看,于是就准备回去了,但是我忽然发现神婆的屋子虽然没亮灯,但是门却是开了一个门缝,我好奇的就从门缝向着屋子里看了过去,出了从门缝里照进月光的部分,什么也看不见
我就想着把门缝开大一点,于是照进屋子里的月光逐渐的蔓延,最后竟然照在了一个身体上,显然这个身体就是那个神婆的身体,但是这个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没有头,只有一个干巴巴的身子在那里盘坐着
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是什么情况,神婆死了?脑袋都没了,可不就死了吗?
这忽然的发现吓的我直接就大喊了一声紧忙转身就跑,但是紧接着我就发现老爷子那个房间的门也开了一点缝隙,我急忙就要过去叫老爷子起来,说神婆死了
但是我刚跑到门口,想要推开门,就透过门缝看见屋子里出现了一颗脑袋一颗苍老的脑袋,正是神婆的脑袋,此刻也从门缝里看着我,眼神凶恶的瞪着我
我就感觉一阵凉意从头顶传到了脚底,我意识到了神婆没有死,但是看神婆的那个样子岂不是老爷子两口也凶多吉少了?
来不及多想,我紧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背起我和季大叔的包,抱起还在睡觉的于姝琪就跑出了房间,慌慌张张的跑出了院子,刚跑出院子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一眼,却见神婆正拄着拐杖在门口,干枯的橘子皮似的脸上笑看着我,一看这一幕我跑的快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其他的地方,所以我就向着往兴隆寺那边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季大叔,刚跑出去没多远我就看见兴隆寺门口蹲着一个身影,正是季大叔
我急忙就要过去,但是刚走了没几步,我就感觉这个季大叔有点奇怪,季大叔好像是个女人似的手里拿个镜子,在那里照啊照的,而且还不时的捂着嘴笑,好像在和谁交谈一样
该不会是被那阴煞附体了?
看着怪异的季大叔我不敢上前了,但是季大叔似乎也马上注意到了我,转头看向了我这边,一下子站了起来:“你小子,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没命了呢”
说着季大叔就向着我走了过来,听他的话好像是没什么问题,而且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我小心的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怎么好像变成个女人了啊?”
季大叔抬手拿着镜子看了看,然后说道:“这个啊,我就是没事干,哼两句花旦的戏,昨晚上可真悬啊,那阵势,百鬼夜行啊”
说着季大叔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看季大叔这个样子也算是正常,我就急忙把刚才看见的那个神婆的情况给说了,正说着的时候,我背上的于姝琪就醒过来了,四下看了看问道:“林松哥,这是怎么了啊?我们怎么在这里?”
说着我就把于姝琪放了下来,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她家里的事情,倒是一旁的季大叔开口说道:“那个老太婆是个降头师,而且很厉害,刚才你看见的她的头是降头术里的飞头降”
又是降头术?而且那个神婆竟然还是降头师,这点让我很吃惊难怪她对降头那么了解,而且刚才那个恐怖的场景还留在我的心里,我可是记得那没有头的身体和只有头的一幕,我急忙问道:“那个飞头降是什么意思?”
季大叔四下看了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庙里也不能呆了,走,去那边找个人家借住一宿”
说着季大叔就向着一边走了过去,我也要急忙跟上,于姝琪走了两步却哎呀的叫了一声,我一回头才发现于姝琪没有鞋,没办法,我只好把包丢给了季大叔,然后重抱起了于姝琪,她还是问我家里怎么了,我说等下再说
还别说,季大叔还真把我俩领到了一个村户比较多的一家里,这家人也是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岁数不大的小孙子十分热情的招待了我们,郊区地方就是有这个特点,就是房间多,于是我们三个就分到了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