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答应桑桑,她手中的东西就是我的软勒,我不能不答应她
我问她让我做什么,桑桑却是一笑到时候自会告诉我。
我有些无力的回到休息室,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我静静的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娇艳如花的容颜怔怔出神。
“吴瑕,还没有走?”
舒启豪打开门看见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儒雅而又风度翩翩,他站在我的身后,说,“吴瑕,不果真没让我失望,这个时候,已经有好几家公司让你去走秀,他们都说你身上有股纯洁如水的气质。”
纯洁如水?
我想到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淡淡一笑,嘴角的苦涩流进心间。
“走,我们都在等你一起庆功宴,对方很满意我们的表现,今天就打了尾款,好好庆祝一番。”
我扯出一抹笑容,身上还有些不适,说,“舒总,我可以不去吗?”
“那怎么行,你可是今天最大的功臣,知道你有些累,就一起吃完夜宵。就回去。”
我推脱不了便跟着舒启豪离开。
舒启豪带我们来到渝城大排档,十多人,十分热闹,桑桑也在里面,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
舒启豪点了些酒,大家喝开后都高兴的谈论着今天如何如何,只有我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桑桑端着酒来到我的身前,我与她喝了一杯,其余的人也看来与我喝酒,一下,我就喝了五瓶,心情有些郁郁,五瓶酒下去,我的脑袋有些晕眩,看着他们还在兴致上,也不好打搅,便坐着等他们喝好,可他们的兴致都不错,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后面又来一波敬酒,我喝下酒,脑袋一沉,真的有些醉了。
舒启豪将我送到小区,他扶着我上楼,他喂我吃了一支葡萄糖,可胃里还是翻搅得厉害,我忍不住吐在洗手间。
舒启豪又给我喝了一支葡萄糖,这才将我扶到床上。
后面,我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一阵响声,原来是他再给我整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是桑桑打来的,她让我将舒启豪留下。
我不明,问她为什么,她没有说,只管按照他说的去做。
舒启豪出来,我心里还有些忐忑。
舒启豪见我酒醒不少,便说要离开,我试了几次,却是说不出来。
我看着舒启豪离开家。
只是,我并不知道舒启豪下楼离开还被一双眼睛看见。
我不知道桑桑是否得知舒启豪离开我家,一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发生。
第二天,我醒来,头有些晕痛,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上衣服,看着镜子里有些憔悴的面孔,又给自己上了个装,这才出门。
我走下小区,正要过马路,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我的脚边,里面走出两个人,瞬间就截走了我。
我惊呼都来不及喊出来,让你已经被他们押在面包车上,接着从头顶罩下一个黑布,我完全看不见,他们又堵住我的嘴,让我不能发出声音。
我的耳畔不断的响起呼呼的风声,猜不到他们将我绑架去哪里。
好长一段时间后,面包车停下,我被带出,丢在一个废弃仓库里,我的手脚被绑住,完全不能动弹。
那两个人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一个带着墨镜,穿着深色衣服的女子走进仓库,我看着她,不知为何一下就认出她是那天挽着楼正齐的女子。
她走近我,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扳过我的脸,左右看了看,说,“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他会对你念念不忘。”
韩亦芸尖细的指甲在我的脸上划过,留下一阵生疼,我真怕韩亦芸指甲划破我的脸,头不免向后仰,可他她的手指还是划过我的脸颊,让我害怕。
“你在害怕?”
韩亦芸笑着看向我,忽然,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只匕首,泛着白光的刀刃发出冷厉的光芒,她将到放在我的脸上,不断的移动,冰凉的感觉,更是令我惊恐万分,发起都不敢出一下。
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刀锋的锐利,压在细嫩的脸上,一阵生疼,好像是破皮了。
我不喜欢这种被挟持的味道,说道,“你要干什么?”
“吴瑕,洁白无瑕对吧?你的身体确实不错,可惜我最见不惯别人碰我的所有物!”
韩亦芸说完,眼露凶光,匕首一下就落在我的腹部,猛然一用力,插了进去。
最初,我感觉到一阵麻木,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手挣脱了捆束,手捂在腹部,一阵湿热的液体从手心滑落,染红了身上的衣服,还在不断扩散。
韩亦芸将匕首丢进远处的垃圾桶,傲慢的说,“将她处理了,钱马上到账。“
男子点点头,走向我,将我拖出废弃仓库。
我眼皮很重,腹部还在流血,浑身就像脱力似的,就连抬起眼皮都十分吃力,扫了一眼,不知道是哪里,到处都是树木,是一处郊外,四面都是山,荒无人烟,人迹罕至。
他们找到一处池塘,一下将我丢进水里。
我很快就沉了下去,挣扎都没有力气,水漫过头,没入眼睛鼻子,耳朵里,十分难受。
我胸口一阵沉闷,陷入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是一处简陋的房舍,鼻子里蔓延着一股霉味。
我看了一眼。从床上起身,腹部很痛,浑身也像没有力气似的,起床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手腕一脱力,我从床上跌倒在地。
房门嘎吱一响,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身体弯曲佝偻着背,说,“姑娘,不要乱动。”
老婆婆扶着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我安置在床上,被子十分陈旧,可却让我感动。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想必是被他们救了下来,老婆婆告诉我,他的儿子去捞鱼,发现我,将我救起。
因为家里有些困难,并没有将我送去医院,而是用着土方法给我止了血,将水压出体外,喂我吃了些消炎药,没想到将我的命捡了回来。
我很感激老婆婆一家,后面我身体好些,便帮她们做事,直到完全康复。
我该别老婆婆一家,回到渝城,已经是一月后的事情。
我看着熟悉的渝城街景,仿若隔世。
我回来了,韩亦芸,我一定会在找你的。
我给李燕打电话,她的电话打不通。不曾想到李燕已经不再渝城,她与齐浩走到了尽头,李燕回到老家,齐浩四处寻找李燕,最后在老家找到她,并与李燕在一起,当然这是后话。
我将卡里的钱取出,来到警察局,我要告韩亦芸,然而我刚走到警察局外,就被一辆奔驰拦住,潘森走出,他冷着一张脸。说,“吴小姐,楼少有请!”
楼正齐,我一点也不想见他,我站在原地不动,潘森又道,“吴小姐,请不要为难我!”
我进了潘森的车,潘森直接将我送到楼正齐的别墅里。
楼正齐看见我,眸光里充满的冷意,让我浑身一冷,就像站在寒冬那月里,我没有说话。
“知道回来了,吴瑕,你跑得掉吗?”
楼正齐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拖进一个房间,在房间里四处一片黑暗,我们在经过潘森的时候,楼正齐身上的冷意更甚。
我被楼正齐囚禁起来,他将我关在房间里就走了出去。
我裹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昔日的话亦由在耳,往日那么的甜蜜,今日回想起来却是刻骨铭心的痛。
我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少天,每天三顿都有人给我送饭,我在墙壁上留下好些正字,数着日子。
大半月过去,我从开始的撕里间歇,曼曼变得麻木,我不知道楼正齐为何这样做。
直到那天,给我送饭的人换成潘森。他看着我露出冷冷的一笑,说,“今天的伙食你好好享受,这可是楼少与韩小姐的订婚宴。”
那一刻,我心如刀搅,直觉喉咙一片腥甜,一股刺痛在心间上涌,猛然一口血吐了出来。
潘森还在继续说着,我的心渐渐麻木。
楼正齐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里,他却和他的未婚妻满城秀恩爱,全是他们喜结良缘的婚讯。
我身心疲惫,从痛苦中苏醒,我假装晕倒,佣人找来医生,我将医生打昏迷,脱了医生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逃出别墅。
当我看见阳光的时候,瑟缩了一下,逃跑了。
我不甘心,一点也不甘心被楼正齐囚禁,我想要报复,由于营养不良,我倒在山下。
舒启豪到处找我,正好得到我的消息,开车来到山脚遇到晕倒的我,将我送进医院,醒来是一片苍白,舒启豪看着我的模样,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我在无意中听见医生与舒启豪的对话,我的身体很差,上次被刺伤腹部,伤了子宫不能再怀孕。
我听着浑身一怔,就像大晴天里被雷劈了。
我记不得是怎样走出医院,浑浑噩噩,就连路灯都看不见。
我茫然,举足无措,刚刚还是大晴天,一下就下起大雨来,那么大的雨,我浑身淋湿了也没有发觉。
渝城天齐多变,一会又出大太阳,我身上的衣服又穿干了。
后来,我将身上的钱去买了一样我从未想过的东西。
我在地下暗庄里买了一把仿真手枪。打不死人,还是会让对方受伤的枪。
我拿着那把枪的时候,内心无比的激动,韩亦芸伤了我的身体,我要她尝尝受伤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