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扯了下唇,“看到女人都害怕,”
“”老二无语,半响说:“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的,”
“那就等遇到了再说,”
老二拧了拧眉,然后沉下声音说:“老大,我可警告你,不准给她钱,”
“没给,”
“还没呢,那天我都看到你给了,”
“就五百,兄弟急用找我拿我也是给这个数,”我说,
老二瞥我一眼,懒得再说我,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兄弟有事跟我开口,最少我也是给这个数,她杨欣雨自然也一样,再多也不可能呢,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帮她,
而且她也有了自知之明,一个月最多也只会和我开那一次口,
日子就那么过着,然后没多久,我听说她和人烧马去了,那次是自我和她因老三那次吵架后第一次动怒,
我问她,她到是老实承认了,说是好奇,就试了,
我说,你抽烟喝酒我不说你,但如果还碰那东西,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她说好,
然后没几天,她又碰了,
我什么也没说,让人来把锁换了,让所有人不管她怎么闹都不要理她,
但是我低估了杨欣雨,她可以在楼下一闹就是一整晚,
为了避开她,我直接就把帝豪当家了,晚上也不回去,直接就窝在一楼办公室的沙发过夜,
没两天,老叶忽然来,看到我睡着沙发,愣了下,然后打趣的和老金陈燃他们说,瞧,什么叫敬职敬业,多学着点,
我被弄的很不好意思,然后隔天老叶就让人在三楼收拾了间办公室给我,
陈燃埋汰我说,躲个女人还能躲出间私人办公室,哪天他也找个躲躲,
认识几个月了,我知道陈燃说话一直是这个调调,其实并没有恶意,当然也不会在意,
我笑着说,你何止可以找一个,一卡车都没问题,
他笑了笑然后说,等下打麻将,
我说好,
我发现他很奇怪,这场子他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很随意,说管事吧,他又什么都不管,说不管吧,他想管的老金也不敢吭声,
而且老叶对他很特别,不仅仅是客气,还有一种温和,说不出什么感觉,但陈燃不管对谁都是三分轻挑,七分冷淡,包括老叶,
我也问过老金,陈燃什么背景啊,老金只说,叶老板的人,两年前他来的时候就在这了,他也不清楚,可能是来盯着我们的吧,
帝豪一楼这个地方水太深,在这做事的人时间都不长,工作人员一般一年就会换一批,以防和客人太熟,发生内外合作抽老千的事,
至于管事,听说做得最长的也就三年就会被调离,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也许是救过老叶什么的,老叶欠了他人情,但我后来才知道,他和老叶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办公室才收拾好,正在添置物品,杨欣雨自杀的消息又传来了,
依旧是割腕,不过却比上次下手狠,明明不是那么在乎这个人,但我看着那伤口却忍不住浑身颤栗,
我又妥协了,老二说我,死不死关你屁事啊,这几年你够了,
我觉得很疲惫,就算忙得几夜不合眼也不会有那么疲惫的感觉,我什么也没说,把钥匙给她,她喜欢耗就耗着吧,
杨欣雨出院后,又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到我那住,她和我说,这段时间她很委屈,我这样冷着她她都快疯了,她做那些,只是想引起我的重视,她觉得她在我心里完全没地位,可有可无,
我想,真的是可有可无吧,之前积累的那些感情,早早就消磨殆尽完了,还想有什么呢,
我说我忙,是真的忙,现在这是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她说她会理解我,以后也不会再做那种出格的事情了,
我没吭声,因为我已经没办法相信她了,
然后和我说,下周就是她生日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下周给她安排,尽量抽时间陪她过生日,
她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假,晚上把地方安排在帝豪,然后还陪她去接她的好妹妹闫一曼,
看着掉落满地的鸡蛋花,我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杨欣雨,目光一垂,落在那才没完全好的手腕上,忽然想起了我妈,
小时候,我妈最喜欢捡来用盘子装着放在客厅,客厅里总是淡淡的香,
我下意识的蹲下身,捡起一朵开得最好,低头嗅了嗅,那是让人平静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