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感让我有些晕了头,紧紧将她还有些瑟瑟发抖的身躯紧紧箍在怀里,
明明说好的只是好奇,没有非分之想,我现在又在干什么,,
那时候我想,只要她推开我,只要她有一点点挣扎不情愿,那么我都会放开她,我会和她道歉,然后离她远远的,
但是她没有,她甚至伸手环住我的脖颈,
那一刻,我仅存的理智骤然崩溃,见鬼的原则,见鬼的不能,我脑里再装不下那些
我覆在她身上,将头埋在她胸前重重的喘息,外面的世家风雨依旧,天色如墨,不时有闪电划过,亮了近在咫尺金线包边的罂粟红领襟,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愿松开,
虽然在美国也有六年了,也游走过很多地方,不是没听说没遇见过这种事,
但对我来说,那都是别人的事,我觉得我不会,我甚至在同学和室友他们说这种事的时候鄙夷过他们的行径,觉得没有自控力的人很可怜,
但是我今天不仅失控了,甚至愿意就这样失控下去,一直就这样,
她没说话,冰凉的指尖轻轻顺过我的发,良久才开口,“差不多,我得回去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千分不情愿,万分舍不得,可是再舍不得又如何,
心里是清楚的,但我却不愿意松手,“你对他有感情吗,”
我话音才落,就感觉到她顺着我头发的手顿了住,
“”我抬起头看她,只是太黑,我只能看到她肌肤上泛起淡淡莹白,
她没回答我,只是伸手推我的肩,“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拧眉,深吸了一口气,“清澜,和我一起,”
她沉默两秒,忽然笑了,“神经,”
我拧眉,“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我真的是认”
“叶崇明,”她声音骤然冰冷,
我抿唇,顿了一秒又低下头,埋首在她胸前,手也楼得她紧紧的,
“你这是耍赖么,”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回得理直气壮,就是耍赖怎么,
“”黑暗中,我听到她深吸了口气的声音,“崇明,我真的必须走了,我已经出来快两个小时了,”
“才两个小时,”继续耍赖,
我感觉她的头动了,偏朝一边,“你生气了,”
“你可以不要那么幼稚吗,”
“,,我哪里幼稚了,”我不服气,抬起头,
她不理我,一直侧头不愿看我,
我拧眉,伸手扳正她的脸,小小的脸,我一只手掌那么大,“周清澜,我哪里幼稚了,”
“你先起来,我别你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
我心脏一阵阵的紧缩,咬了咬,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还是不愿从她身体里面退出来,“现在喘得过气来了,”
即便看不起她的脸,但我从她僵硬的身躯和变了频率的呼吸能感觉到她的怒意,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她生气的样子,腮帮微微起噘着嫣红的唇,我没忍住,顺着她的呼吸轻易找到她的唇,亲啄了一下,
她忽的身体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说:“杨瑞国他不是一般人,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起身,伸手打开置物盒拿出纸巾,整理穿戴好后她坐起身,我扶她坐到副驾,直到她坐下,我依旧舍不得松开握住她手臂的手,
“给我支烟好么,”她说,
“你会抽烟,”
“呵很奇怪,”
我没说话,松了手,刚想打开车灯,她去忽然说:“别开灯,”
我抿了抿唇,明白她担心什么,心里极度的不舒服,极度的憋闷,
这就是偷情吗,这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吗的感觉吗,
我深吸了口气,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了下,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然后打开烟盒抽出一支连同打火机一起递给她,
她接过,随即嗒的一声轻响,那簇忽然亮起的小小火焰刺痛了我的眼,
我下意识的眯眼睛,看着她垂眸点燃烟,侧脸忽明忽暗,挽着的发早已经散开,
火光只持续了两秒就熄灭,唯留下暗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摇晃,然后她转头,将打火机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只是看着那黑暗中的红点抬起,然后微亮,又暗下去,
良久,她才开口,“杨瑞国不是一般人,”
“我知道,”
“既然知道,以后就别在说傻话,”
“”我捏着打火机的手紧紧攥起,“你只要告诉我,你对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她没立即回答,而是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吐出,“没有,”
我原本一直紧缩的心脏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松了下来,心绪也渐渐稳定,
吁了口气,我刚想开口,她忽然又说:“就算没有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