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林悦强搂着他走进,越过我,我侧头睇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回眸看牌,不停的问自己,是做梦么,是么,
如果不是做梦,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人呢,连气息都那么像,柔柔弱弱,畏畏缩缩,和遇上叶崇明之前的陈遇好像
关门上响起,有人催促,“燃哥出牌啊,到你了,”
我咬着眼眨了眨眼侧头看向坐在我旁边看牌的老麦,放在手里捏着的拍敲了敲桌面,“掐我下,”
“诶,”
“诶什么,掐啊,”我说着,抬起手指了指手背,
所有人莫名其妙看我,老麦嘴角微抽了下,伸手在我手背掐了下,
有点痛,但那真实感还不够,“没吃饭啊你,”
“”老麦再度伸手,这才用了力,
我蹙眉眯起眼,抬手拿下咬在嘴里的烟,“妈的,真不是做梦呢,”
“燃哥,你怎么了,”
“没事,继续继续,”
“该你了啊,燃哥,”
“”我随手抽出一张牌,对了出去,紧接着坐在旁边的老麦就叫了起来,
“卧槽,燃哥你干嘛呢,”
他这一叫,我才发现本是叫牌的牌被我打出去了,
不过我不是太在意,我现在就想,既然不是做梦,那难道是我眼花了,
没等多久,门就开了,林悦强走了出来,让人毛球送人,
我知道,他应该快走了,那么那个女人也应该要出来了,
我静静的等,心不在焉,没多会林悦强果然带着那女的走了出来,只是林悦强将他环得太紧,而她又低头缩着肩,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我没能在看到她的模样,
我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没换去毛球那边坐着呢,真是大意,
林悦强才带着她走出去,门关上,坐在我旁边的老麦就压低了声音说:“卧槽,还真挺嫩的啊,一看就是好学生,”
我蹙了下眉,边上的王勇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们后面会说什么,不等他开口,我就说:“那女的叫什么,”
“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毛球摇头,“只听说是周睿妹子,”
“周睿,”我伸手拿起烟盒,点燃一支烟咬在嘴里,
“是啊,昨天周睿带她来的,然后强哥送她回去,整个三楼都传开了,”
我垂下眸没吭声,抽出一张牌打出去,“昨晚,昨晚那个杨、杨什么不是还来找他吗,”
“杨欣雨,”张勇说,
“呵你记得还真清楚,看上了,”
“诶,看上什么呢,就一公交车,不过坐一下都是无所谓,”张勇笑了起来,
“就你那逼样,你想坐还未必坐得上呢,没听说人家傍的是谁啊,”毛球鄙夷张勇一样,
“不就金胖子么,老子不比他帅,”
“强哥不比你帅,”
“卧槽,老子一麻将摁死你,”
我咬着烟勾着唇静静听他们调侃笑闹,话题已经转移到杨欣雨身上了,我懒得在开口,
那晚我没喝酒就回去了,第二天下午也来的早,我在等,等林悦强再带她来,
不过我第二天等来不是她,而是叶崇明,忘记了,又到了查账的日子,
心里忽然庆幸,幸好林悦强没带她来当然,我在庆幸的同时也有担忧和失落,
等待容易让人变得焦躁,那晚我没睡,睡不着,那张鲜活的脸一直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一夜就那么过去,我又早去了,不过这天,我见到了她,
场子里面出了点事,老金打电话给林悦强叫他过来,没想他又把她带来了,
她还是那样,低着头,畏畏缩缩的缩在林悦强的手臂下,我能感觉到她好像很怕我,
在林悦强离开后,我故意大摇大摆的进了办公室,然后一转头,我看的清楚,
不是做梦,不是眼花,她是真的像,很像很像,
我故意从她那边走,她低着头往靠,不过我鞋尖依旧绊到了她的鞋尖,我顺势就朝她倒下去,她果然就睁大了眼抬头看我,
她眼睛里有惊悚和不安,那样子像极了陈遇被吓到时候的模样,我没忍住就勾起唇笑了,
我和她道歉,表示我不是故意的,但她好似不太领情,因为她看出我是故意的,
我和他借火,她装作没听到,我问她名字,她告诉我她叫周凝,那一刻,我脑袋闪过三个字,周清澜,
但是我立马又将这三个字抹掉,周清澜的女儿应该姓杨,嗯嗯,
所以我问她,“周睿和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