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和村民费那么多唇舌,就是希望他们离开,不想滥杀无辜。
“闭嘴!谭我好歹是你外公的兄弟,多年来一直在想办法帮你外婆解盅,你怎么能联合一只鬼来害我们?”阿普怒到了极点,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把羞耻心都抛到了一边。
他说话时,双脚跨站在着,准备和鸾风斗法,胯间丑陋的玩意,就这么明晃晃的展露出来。
我别过头,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伤眼!至于他的话挑起我的怒火。
他分明假借解盅,一心想谋夺轮回石,更害我成为各大门派的公敌。还好意思说他有恩于我外婆。
“别看!”鸾风眉头一皱,挥出一团黑乎乎的雾气砸在阿普重点上,将他那里全遮挡了起来,对草婆婆也如法炮制。
鸾风自然不是好心让他们遮羞,只是不想和他们这样斗法。
“太便宜了他们!”我刚说完,他们就捂住重点位置痛苦得五官紧皱在一起,脸上泌出了冷汗。
“把毒盅虫交出来,就饶你们一命!”鸾风手腕一翻,鬼剑就在手上。
“你要毒盅虫做什么?”草婆婆挤出这话,就咬破的手指,用血往自己的心口一点,脸色就舒缓了许多。
“阿草。给我点盅血。”阿普盯着草婆婆的破开的手指道。
草婆婆依言,正要把盅血点在心口上,鸾风再度射出,这次的如刀刃一样,直接切下草婆婆的手指头。
“啊”草婆婆惨叫出声。
如今的鸾风,就算是脏老头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我们这次是占得好时机,打的他们措手不及不说,阿普之前脏老头他们斗法应该也受了伤,现在更是赤身裸体。
他施巫术没有外物借助的话,需要时间,很显然,鸾风以出招的速度,他巫术根本就没机会施出来。
草婆婆更不必说了,她和阿普上床肯定身上没办法带着盅虫,除非她拿出她体内的毒盅虫对付我们,那我们是求之不得。
“小坛子,我可没耐心了!你把眼睛闭上!”其实鸾风一开始就有心想好好收拾他们,现在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想速战速决。
闭眼?不让我看?难道会很血腥?我狐疑地闭上眼睛,耳边随刻传来草婆婆更加凄厉的痛嚎声。
当声音渐弱,我再度睁开眼睛时,草婆婆的心口破开一个大洞,血流不止。而鸾风手上拿着一条血淋淋的虫子,那就是毒盅虫了。
再看阿普,我心里一沉,他半跪着,双手比出奇怪的手势,一层淡淡的白光将他包裹住了。
“他怎么回事?”我奇怪道,难道阿普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