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佘宝璐带着焦糖和大福在院子里放烟花,清甜坊的小伙计们忙着把包好的饺子下锅。
屋内。
佘美清进门时竹清正在给于既明换药。
虽是上好的金创药,但这一路奔波下来,伤口又往出渗血了。
“过来,坐下。”
佘美清本着男女大防想先出去避避,没想到刚一扭身就被于既明叫了回来。
他不在意,自己一个接受现代教育的新青年怕什么?
结果刚坐下就看于既明深深的盯着自己看。
当着竹清,要佘美清直截了当的问光着身子的于既明:你看啥呢?
她还做不到,索性把视线移到了旁边。
她不说话,于既明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地的坐了半天。
竹清包扎好伤口就垂眼退出了房,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连呼吸声也听的一清二楚。
“呃,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饺子快好了……”
佘美清起身就要离开。
不知怎的,于既明不在这几个月,不管自己嘴上说不说,心里都是盼着他回来的。
有这样的大佬在身边罩着,总是心安。
可等人真的回来了,佘美清又觉得有点怪。
“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没把陈夙的事告诉你吗?”
“......”
也许这就是世界的参差,佘美清想不到于既明会真的把陈夙那句挑拨离间的话放在心上。
而于既明也不知道,其实佘美清压根儿没当回事。
只要赚钱带着自己,其余的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原本佘美清想告诉于既明这件事自己没有放在心上,但突然词穷语塞。
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后来干脆脑子一抽,在于既明的眸光里扭头出去了。
到底是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