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霖也皱着眉头,绕车子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就说:“应该是有什么发现,独自调查去了,”
我掏出电话说:“要不然打电话给他吧,”
“不行,”陈柏霖阻止了我按键,接着说:“万一他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接电话,那我们就算是给他帮倒忙了,”
我一想,的确是这样,万一要是言不悔在跟踪什么人的话,我们这一通电话,不就将他给卖了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吧,”
陈柏霖显然比我淡定多了,他看一眼手表,说:“现在快四点了,我们等半个小时,要是他还没有回来,我们在打电话给他,”
我嗯了一声,这种事陈柏霖比我更有经验,听他的应该没有错,
等人是件非常磨人的事,还好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言不悔从黄家大院的墙头跳了出来,
我和陈柏霖赶紧迎了上去,就看见他脸色有点苍白,身上的风衣也弄脏了,沾染了不少的灰尘,
他一见我们俩,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黄家的人摊上大事了,”
我一惊,急忙问他为什么这样说,毕竟老黄给我的印象不错,袖手旁观的看着他遭难,我还真做不到,
言不悔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不过,神色倒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是那副棺材脸儿,“你们离开以后,我就进了黄家,里面的阴气的确很重,不过,最重要的是顶楼上,供奉的黄家祖宗牌位,裂成了两半,”
我和陈柏霖都吃了一惊,祖宗牌位要是无故的开裂,这肯定是有祸事要发生,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层高的黄家顶楼,迟疑了一下,说:“会不会是因为年代久远,和天气太过干燥的原因,”
陈柏霖立刻就跳出来反驳:“应该不可能,黄老算既然是个风水先生,那么,对祖先牌位这类的物件肯定是特别的用心,不可能开裂了都不知道,”
言不悔点点头说:“老陈说的有道理,供桌前的香炉里烧的是沉香,说明黄家的人对牌位还是很看重的,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我和陈柏霖都看着他,他才缓缓地说:“那排位是横着断的,”
我一惊,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你的意思是,厉鬼已经对黄家的人出手了,是黄家的祖先暗中阻止了,”
言不悔点点头,说:“而且黄家祖先的阴灵应该输了,”
爷爷曾经说过祖宗的牌位供奉得法,是会对子孙后代起到一定的护佑作用的,看来黄老算深谙此道,所以他的后人才逃过一劫,
我们三人在车上,开始了来枫林镇后的第一次会议,
首先我将综合了老黄和老人两个人说法的推断说出来了,陈柏霖和言不悔都没有说话,我也静静的看着他们,我相信以他们的阅历,综合所有资料之后的判断,应该就不会太差,
这时候镇上的学校已经放学了,令我看着这些活蹦乱跳从吉普车旁跑过的孩子,忽然升起了一个强烈的想法,
我看着这些孩子们的离去,眼里的目光渐渐变得坚毅,拳头也紧紧的握了起来,一定要将那个厉鬼给除了,绝不让他为祸一方,
这时,言不悔开口了,“综合各方面的资料来看,这只厉鬼很厉害,虽然昨天晚上被老陈差点给收了,但是如今我们在他的地盘上,算盘就不是那么好打的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和厉鬼拼个你死我活二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将他和王禾的联系切,”
我听完,略一思索,问他如果我们离开了,那厉鬼会不会出来祸害附近的人,
言不悔摇摇头,说:“这个很难说,说不定他会迁怒这些普通人,也可能不会,鬼性狡诈,无法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