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话很简单明了,但是我依旧有很多地方不明白,看着陷入了沉思中的话唠老和棺材脸儿,我觉得最有必要的,就是弄清楚这两个人的身份,
我问:“爷爷,这两个人,您都认识吗,”
爷爷看出了我的疑惑,微笑着说:“他们是陈小子和言小子,你可以像相信我一样,相信他俩,”
爷爷的话很简短,却打消了我所有的顾虑,从他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两个人就是我的兄弟呗,
我充满歉意看着俩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看到话唠陈柏霖冲着我做了个鬼脸,而棺材脸儿言不悔依然是一付冷冰冰的样子,不过脸上的线条柔和了很多,
这个时候,我知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在我们的兄弟情面前,一切的言词都有些苍白无力了,
试想一下,有那几个人会为了一个寻找另一个人,而花费十年的时间,就算是亲兄弟也未必能做到,
这份情谊我记下了,同时对以前的自己就更加的好奇了,是什么样的自己,能配有这样的兄弟,
我又问爷爷我以前到底是什么样的,
爷爷说:“这些是以后你自己去发掘,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另一件事,”
我和话唠、棺材脸儿齐声问道:“什么事,”
爷爷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就是将我刚才说的,将天道的运数拨乱反正,不过,现在阴阳两界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当年破坏天道平衡的人,甚至,有人在砸下巨额的赏金,想要得到小禾的消息,”
陈柏霖和言不悔动的表情都变的凝重了,他们的情绪感染了我,让我也变得惴惴不安起来,牵扯到了身家性命的事,我就得要认真的问清楚了,“爷爷,既然天道已经被破坏了,那他们找到我,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吧,”
爷爷说:“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可以泄愤,”
“泄愤,”
我愤愤不平的重复了一遍爷爷的话,我破坏那个什么狗屁的龙宫,也是为了救人,怎么能将破坏天道平衡,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而且还坐实了,
“本来我以为,带着你隐居一段时间以后,那些人就会将事情淡忘,或者直接认为你已经死了,可是这十年以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鬼物妖灵出现,术士界的人对当年你做的事,就越难以忘怀,甚至于,有几位当年被你就出来的人,因为扛不住各方面的压力,自杀身亡,”
我听到这里,背上已经开始流汗了,自古就说,千夫所指,无疾而终,难道我已经成为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就这样的情况,还让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去拨乱反正,不能去,
我想了一会儿,越觉得这件事情不靠谱,就说:“爷爷,我可是您的亲孙子,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
爷爷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你也知道是我的孙子,要是你当初肯听我的话,做个普通人的话,哪有今天这么多的事,”
爷爷这话说的我蒙了,难道是我自己非要成为一个术士,才会导致今天的局面的吗,一时间我的情绪低落了很多,
面对我们爷孙间的争论,陈柏霖和言不悔都很有契的选择了沉,毕竟这件事情,说不上谁对谁错,
我看看了陈柏霖和言不悔一身的装备,有看了看孑然一身的自己,说:“爷爷,您就算让我去做救世主,总得给我武器吧,您难道想让我赤手空拳的去给对手送菜,”
爷爷看了我一眼,说:“我能教的都教了,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苦着脸说:“您这些年来,净教我画符了,哪里教过什么收鬼的本事,而且还时灵时不灵的,”
话一落地,我就看到陈柏霖和言不悔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看着一个白痴似的,
陈柏霖更是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唉,托着金碗乞讨的叫花子,”
爷爷也是一付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站起来,从房间里拿了一张符出来,对我说:“我当年送给了你两样东西,一件事断矛,已经遗落在了鄱阳湖的龙宫里,这是另一件宝贝,用龙皮制作的破邪符,虽然有些破损了,但是还能用,”
我看着边角已经磨损的厉害的符箓,虽然卖相不怎好,不过却给了我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欣喜的看了一会儿说:“爷爷这符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