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寒着脸,身形依旧颀长,那本就出众的五官,棱角分明中好似裹满了凌冽,“过来!”
人冷,声寒,堪比窗外的大雪。
他果然是生气了!
简单吸了口气,咽下快要跳出来的心,搓了搓手指,在男人扔下外套,坐到真皮沙发时,走近,跪下。
他的皮带扣,全球仅一只,在过去一年里,她摸过许多次,却是每次都不能淡定。
明明包间暖气很足,她紧张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了,解开的动作,也做过多次,但每次都还是止不住颤抖和慌乱。
这样的自己,她痛恨!
人前她是冷情又稳重的万能秘书,无论大小事宜,都能淡然以对,唯独面对他。
面对他们每月两次的协议内容,简单每每都如死过一次的震撼,虽然时间不长,但据说这种盛行的冰火两重天能切切实实的讨好到男人用舌一点点将男人的敏感挑开,直至昂扬难耐,接着嘴里再含上冰,缓缓的逗弄
很快,男人似舒服,缓缓抽了一口气,大手揪住她头顶的发,“小东西,半月不用,想不到你的技术又提高了不少啊!”
他语气带怒,好听的嗓音透着揶揄。
逆光看过去,整个人冷贵如斯,一双尤为闪烁的星眸,宛若流淌的银河系。
闪亮,清冷
因为动情,他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简单忍着发麻的脑袋,不但没停,舌尖翻转的更快。
也因此,她的话,有点含糊:“这是最后一次!”
“小东西,你没资格说结束!懂吗?”
“您上午已经答应了!而且辞职报告您也收下了!!”
“有吗?”温隽泽鼻孔哼出一个轻淡的单音,俯视着腿间的女人,发长,肌粉,淡紫色吊带下,身子凹凸有致,一张张合不停的红唇,尤为诱人,眯眼,他忽然说,“可是我突然想反悔了,怎么办呢?”
“你”卑鄙,无耻,简单吸气,“对不起,协议上”
猛地,话没说完,她头皮又是一疼,有那么一瞬,简单真想一口咬下去,却是头顶又传来他冰冷至极的声音,“出来卖,还矫情?站起来!”
还没释放
简单楞了楞,还是顺从的起身。
刚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他音量猛地加重:“把你的衣服脱了!”
闻言,简单感觉后背生出大片的寒意,不等抗拒,他那刚刚浮动的声线,忽然再冷,那冷亮的星眸,在逆光里,更透着不容抗拒的冷冽:“你、不、脱?”
他威胁,她骨子里的不屈服在作怪!
握拳,简单说,“温总,我以为上午已经把话说清了,看来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好,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协议的内容,一年前,您说,我只需用嘴帮您释放,可现在脱衣服又是什么意思?而且温总,难道您忘记了吗?周一您未婚妻就会回国,您”
啪!话不等说完,一记火辣辣的疼,自胳膊蔓延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