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激情过去是清醒,何天真问他。
秦证紧了紧手臂,把她拥进怀中,那样用力,仿若害怕失去她一般,而他的声音慵懒而充满了磁性,“就是刚才那意思。”
“你一会猫脸一会狗脸,你拿我当什么?”何天真想起那些过往,心酸的像是浸了柠檬。
“还说我,你不也是?”他反问。
“我,我那是因为不知道你是谁,才”说起这个,何天真终是心虚的,“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根本就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所以你才那样对我?”
“是!”他的回答让她心凉。
果然如此,他果真看轻了她,就在她心里的失落冒泡似的疯长时,下一秒,她忽的听到他说,“我知道你只对我这张脸见异思迁!”
听到他的话,她一下子就哭了,手抬起抡向他的胸口,“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秦证将她紧拥在怀里,“对不起”
在他知道庄婉的事后,他震惊的不能接受,甚至他真想着一死了知,可是后来他终是没有,他接受组织的安排秘密调查庄婉的事件,只是他再无也无法用薄杨那个身份,便要求改名换姓。
他怀着复杂而沉痛的心情回到了海城,他面对熟悉的一切,只能装做漠然无知,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而她对他的痴望,她偷偷去墓地痛哭的样子,都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
他不忍,便故意撩拨她,想让她走出对薄杨的情感沼泽,她起初的挣扎,后来的情不自禁,他都看在眼底。
有几次,看着她在对薄杨念旧和对自己的移情痛苦之时,他都差点忍不住告诉她真相了,但为了大局,他终是没有。
后来,庄婉的事有了新的进展,他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所以他借机提出分手,那段日子,他真是过的生不如死。
他一边因为庄婉的事而痛苦不堪,一边又要承受着对她的情感折磨,所以他会失控的要她,然后又狠狠的伤害她。
没人知道,他伤了她的时候,他的心比她的痛百倍千倍。
“薄杨你没心,我恨你,”他的一句对不起,更是扒开了何天真疼痛的闸门。
那段她不知道他就是薄杨的日子,她有多挣扎,多痛苦,他知道吗?
她一边控制不住对他的喜欢,一边又对背叛薄杨而愧疚,结果实际上他们是一个人,明明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他就是不说,任由她痛苦着。
他抓住她捶打自己的手,翻身将她压住,“我给你恨,以后你想怎么恨都可以!”
说着,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衣服
痛意伴着酥麻,袭击着何天真的神经,可她还在生气,她的小手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腕,想推开他,却奈何力气不如人,根本搬不动他如钳子似的大掌。
“是的,我会恨你一辈子,放开我,别碰我!”她早已泪流满面。
他低头吻住她,一点点去吻她的泪,“不放,放开了,怎么让你恨我?”
他的温柔一点点抚去她的疼痛,可是她仍不确定。
“薄杨,我不想你耍我,你如果心里并不喜欢我,还是就此放我了吧,”她心里还有结。
听到她这话,他明白她的意思,都说女人小气,看来一点都不假,“我也不知道心里有没有你,这个要你自己去检验。”
何天真一怔,然后在足足瞪了他半分钟后,突的抬手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狠狠的吻了上去
“薄杨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何天真的男人,你心里要是敢装别的女人,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剁碎。”
听着她霸道的宣誓,他笑了,“承认我是你男人了?”
何天真掐了他一把,羞赧的把脸埋入了他的胸口,他轻叹了口气,“傻瓜,如果我心里没有你,当初就不会答应娶你。”
“可你心里如果有我,就不会轻易抛弃我,”那种被抛弃的心痛,何天真想起来就难受。
“对不起,当时我的心太乱了,我,我”他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变得激动,何天真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我知道,我知道,”说着,她缓缓拿开捂着他嘴的手,然后吻住他,“答应我,以后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我们是夫妻。”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可是她何天真不会,她会陪着他,伴着他
这一生荣华也好,波折也罢,他只要对她不离,她便会对他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