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云初浅脑子一个激灵,就不停得张嘴要去咬他的舌头,萧清毓被咬了几下,额头间青筋毕现,在唇齿之间他暴虐的对云初浅宣誓着,“朕今天晚上就要办了你!我倒要看看萧云霁被我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还愿不愿意和你在黄泉路上一起携手。”
他的话刚落,云初浅身上的一件外衣已经被他撕烂了。萧清毓对她的动作也更加的粗暴直白。
一双大手毛躁的在她身上摸索着。让云初浅恨不得就要对他千刀万剐。
“你们让开!”门外这时响起云政的暴喝声。
“爹!快来救救我!”云初浅听到云政的声音,边反抗边求救。
屋外的云政听到她这声音,心里更是一急,直接和屋外的御林军们打了起来。他到底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大将军,在伤了几个御林军后,踹门冲了进来。
云政身后,几个御林军也追上他。
只不过那几个御林军在看见皇帝着晋王妃时有些无措起来。
萧清毓温润脸庞上的神色已经冰冷暴虐到都快直接渗出水来了。他厉声向云政吼着,“给朕快点滚开!”
云政看到女儿被萧清毓圈制住了,他眼眶一红。脸上一点畏惧神色都没有,“皇上,浅浅她已经是晋王妃了。你这样子冒犯她,乱了人伦纲常。”
萧清毓嗤笑,“朕不需要你来教朕怎么当皇帝。”
屋外的御林军已经和云向北他们打了起来。
偏在这时候,云老太太出现在房门口。她一冲进房间,看到萧清毓后,“扑通”一声就给萧清毓跪了下来,哀嚎着,“皇上饶命呀!”原来是云老太太一听说皇帝半夜摆驾到他们忠勇侯府,她拍马屁心切,自然是要第一时间里冲来。
但刚到云初浅的院子,就看到云向北带着几个云府的家丁正和御林军们火拼。她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
一跑进看到萧清毓就磕头谢罪。
萧清毓心里窜起一阵火来,他已经恨不得马上和云初浅行周公之礼了。可冒出一个云政已经够让人窝火的,又跑来个云老太太搅局,他心里的火自是不停往外拱,向他们吼着,“都给朕滚开!不然朕今晚就让人剐了你们!”
云老太太一听说皇帝要杀她,赶紧就又跪下来给萧清毓磕头,嘴里不停得重复着“皇上饶命啊!臣妇自住到大儿子这里,就天天被这府中的下人欺凌。而臣妇的大儿子,在明知道臣妇被人欺凌的情况下,一点都不为臣妇做主臣妇早就想和他脱离母子关系。”
本来整个忠勇侯府被御林军们包围这么多天已经让云老太太心里惧怕无比了。刚才又见云向北竟然敢和御林军起冲突,云老太太那时就已经觉得云政要完蛋了。
她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这个时候自然是要跟云政划清关系,保全自己的性命了。
因为云老太太急于撇清关系的行为,云政黑黝黝脸庞上的神色愈发的晦暗。
萧清毓眉心打着结,目又露凶狠的目光,对着屋里的几个御林军大吼着,“拿下云政父子!”
屋里那几个御林军一下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将云政团团围住。
云老太太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萧清毓温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厉的弧度,又低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云初浅道,“浅儿,你看连你爹都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了。你就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反抗了。”
瞥见云初浅小脸上翻滚的仇恨神色,他嘴角轻扬,自以为自己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低下头,他又霸道的撅住云初浅的嘴唇,想把刚才的事情继续进展下去。
云初浅已经对他的触碰产生了生理性的抗拒。被他咬住嘴唇,她胸口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翻搅着,“哇”的一下,就不停得呕吐起来。
她这一吐,直接吐了萧清毓满身。
萧清毓温润眼瞳一眯,再觑向云初浅的目光就好似寒箭一般。
她这是厌恶他厌恶到都呕吐的地步了?
这样的一个认知,对萧清毓来说,简直是致命般的。
他身子剧烈的一抽搐,但心里的那点不甘心又夹杂着妒忌的火焰,烧的他情绪一下子失了控。
“啪!”他一个巴掌猛的向云初浅脸上用力的打去。
他这一巴掌打的太突然,让云初浅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就向地上一跌。
萧清毓不甘心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开,“云初浅,这么久来,朕对你的喜爱是不是让你觉得朕没有你就不行了。所以朕越是倾慕你,你越是矫情起来。你云初浅可以让萧云霁糟蹋,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萧清毓糟蹋?”
现在的萧清毓对云初浅来说,无疑是可怕而陌生的。
前世的萧清毓,他总是在她面前做出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让靠近的他的人都仿佛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待遇。
所以,前世的她能那般痴迷于萧清毓。
但现在的萧清毓,他是阴戾、可怕、自卑的。
他对她或许真的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情愫,但更多的其实是他骨子里自卑在作祟罢了。
他把光风霁月的萧云霁当成了他人生的标杆。萧云霁有的东西,他也要抢到。
而当他抢不过萧云霁时,他就会有可能恼羞成怒,将他隐藏最深的性子暴露在外。
云初浅眼角的余光瞥见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离她不是很远。她一双清瞳里的眼波眨了眨,再抬头时用坦然的目光看向萧清毓,“从我认识萧云霁开始。他既像个霸道的长辈又像是个体贴的丈夫,他处处为我分忧解困。他尊重我,从来不会用破鞋或者是糟蹋这样的词来作践我。可你呢?你这一路以来除了伤害我还为我做了什么事能让我对你产生情愫的?”
云初浅说着话,身子一点点的向那把匕首躺着的方向移动过去。
萧清毓目光直直的盯着云初浅,在她为萧云霁说话时,她脸上神色是骄傲的,一双眼瞳也透出极耀眼的华光。
这样的她,看来是爱极了萧云霁。
萧清毓眼瞳已经猩红了一片,整个人活似从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厉鬼。
“浅儿。你说错了!萧云霁可能是尊重你,但他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那次你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朕在风雨交加的天气里跪着爬上了白水寺。当时在庙里,朕对庙里的佛像起誓:只要能让你平安的度过这次的危机,朕愿意为你折寿十年。浅儿,朕爱你爱的并不比萧云霁少。你为什么眼里就只看到萧云霁,对我却从来没有好脸色。”
云初浅趁着他说话之际,宽袖往那把匕首上一罩,将那把匕首攥入手里。
萧清毓看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小动作,他扯着嘴角阴森森的笑着,“你看你,你又想用那把匕首来对付朕了。浅儿,今晚要是换成别人,你拿匕首要对付他,他早就让御林军把你拖出去斩杀了!只有朕,朕才能这般无限的纵容你。”
他迈着大步子又来到云初浅面前,俯下身下看着云初浅。
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轻抚上云初浅如玉的脸颊,他眼里的眸光一变,又露出深情温柔的眸光。
“朕喜欢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那个顶着一张丑陋面容的你,朕都喜欢。即便现在的你,已经委身萧云霁了。朕还是愿意娶你为妻,封你为后的。浅儿,朕对你的情义真的一点都不逊色于萧云霁。”
他的手在云初浅脸颊上来回摩挲着,眼里的光芒愈加温柔宠溺,“对不起,刚才朕对你太粗暴,让你受委屈了。浅儿,你放心,以后朕一定不会再像刚才那般欺负你了。你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好吗?”
“那你今晚能放我爹和大哥离开忠勇侯府吗?”云初浅目光清明的问向他。
她心里很清楚。萧云霁被关在大牢里,不可能来救她了。
她爹他大哥整个云府人都不可能是萧萧清毓的对手。
换而言之,在没有外援情况下,她最后只有被萧清毓玷污这条路了。
萧清毓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吃吃的大笑起来,“浅儿,这怎么可能。我放了他们。拿什么来控制你呀?”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云初浅心里没有一点的意外。
看来这一世,她又得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拿她爹她大哥的命来堵这一场局了。
“那我也不会给你一个靠近我的机会!”她果决的拒绝他。心里对萧清毓的恨累积到一个极限了。
“萧清毓,反正今晚后你也不会绕过我们云家人。既然如此,大家要死一起死。”
她突然像一只英勇无比的雌狮子张牙舞爪的要掏出宽袖里藏着的那把匕首,就又要向萧清毓袭来。萧清毓自恃自己武功高超,伸手要去抢她手里的那把匕首。
他手伸出去要抢她匕首时,云初浅眼睫微眨。
另一只手却是猛然抓住萧清毓的命根,直接用手去捏。
“啊!”
云初浅这突来的举动把场中所有人都给震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
萧清毓下意识的一巴掌劈向云初浅。云初浅被震飞,全身都好似硬生生的移了位。
“快!快传大夫!”萧清毓的吃痛的叫嚷着。场中一下子变的喧闹不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