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直在看的亲吗?能冒个泡吗?好与不好都请给下鼓励,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男人口中的甘霖让云苓下意识地追逐而去,小巧的舌划过他微凉的唇瓣,深入他的牙龈,一掠而过,从此心底带起一阵酥麻。 明哥身体一僵,竟有片刻的失神,又立刻抬起了头。失去了甘甜的来源,昏迷中的女孩似乎很不满意,难受地蹙起了眉。 训练场四周摇曳的灯火将男人的脸庞点缀的忽明忽暗,平静的不见一丝情绪,但再细看,却发觉幽深莫测的眼睛深处却似乎困缚着些许异样的情绪。 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身体仿佛蓄满热水的熔炉,不断蒸腾,似乎要将这副瘦弱的躯体燃烧成灰。 此刻,云苓躺在明哥卧室的床上,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被体内的高温烧的脸颊通红,脸上却不见一丝汗水。 寨子里的赤脚医生正在给云苓把脉,又要伸手去解开女孩的衣襟查看伤势。 站在床边的明哥周围的气压很低,他一把抓住了医生黝黑的手腕,冷肃地斥道:“你干什么?” 仍旧是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但话语里的冷寒和阴沉却让医生吓得一抖。尽管手腕被男人的铁钳握得生疼,他还是不敢吭声,只是畏畏缩缩地答道:“这……这姑娘胸口……的……的伤也要处理下!”医生断断续续的回答,在明哥如鹰鹫般凌厉的的注视渐渐低了下去。 “这个不用你管,尽快让她退烧!我说的是尽快!”明哥放开了医生的手,嗓音恢复了平淡,但却透着丝丝威严的冷冽。 医生额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不断答应着,跟着小鱼儿连滚带爬地下去开药。 屋子里安静下来,明哥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碎,他蹙眉在床边坐下,将还带着些许山间夜晚寒凉的大手覆在云苓额上。手下的触感滚烫却干燥,热毒内侵,又发不出汗,这可不是好现象! 男人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身上也是一身清凉,微凉的手对于浑身滚烫的云苓来说,更有着致命的诱惑。她用额头蹭着男人略有薄茧,贪恋着他手上的寒凉,进而将手臂搭上了男人精瘦的腰间,整个人索性都贴了上去。 明哥显然没料到云苓如此的举动,女孩纤细的手臂擦过自己敏感的部位,灼热滚烫的丰盈紧紧依附着自己,软软的、香香的,而那身体的热度更是烫的他指尖发痒。 明哥到底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虽然不成迷于那些男欢女爱,但是经历过人事,知道男女间是怎么回事。想到这些,他的身体竟然也更这躁动起来。 男人眼神一黯,不得不将云苓扯离自己的身边,却不想牵动了女孩胸前的伤口。云苓难受地发出一阵呻-吟,胡乱地晃着小脑袋,眼角却沁处晶莹的泪珠。 明哥终是不忍,又将云苓重新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棱角分明的唇划过那滴泪珠停在女孩耳边,声音嘶哑却温柔:“小云朵,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乖“ 男人醇厚的嗓音带着奇异的抚慰力量,昏迷中的云苓竟然安静了许多,只是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不放,仿佛那时一颗救命稻草。 明哥无奈地弯起嘴角,缓缓松开云苓的拉着自己的小手,说道:“乖!让我给你伤口上下药!“ 寨子里的女人不多,老阿妈老眼昏花怕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其他的几个女人也没一个合适的,看来这上药的事情又得他一个大男人来! 明哥起身打来热水,又翻出药箱,开始解开云苓的衣襟。此刻,男人脸上是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当他看到女孩胸前那道触目惊心的鞭伤时,平静的眼眸忽然闪过寒冰般的厉色。 手下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似乎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了床上昏迷的女孩。面对云苓美好娇柔的躯体,此刻的明哥心里却没有一丝旖旎的念头,唯一的感觉就是心口窒闷的难受。这种突然而至的情愫,让男人陌生又心悸…… 喝了药,云苓仍旧没有出汗,只是无意识的哼哼唧唧地朝着男人怀里钻。明哥无奈地抱着女孩软玉温香的身子躺在床上,想到刚才喂云苓喝药时那有些混乱的场面,还有那个医生被自己一句“为什么不是药丸?”的呵斥吓得尿了裤子的场景,不由脸色越来越黑,可抱着云苓的手臂却依然没有放松。 半夜的时候,云苓终于出了一身汗,汗水几乎将她的衣服湿透。明哥只得睡意朦胧地起来为她擦拭,身平第一次照顾一个女人,还是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他有些手忙脚乱。 云苓是在身上一阵舒服的暖意中醒来的,脑袋还有些发蒙,望着天花板,竟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里? “会冷吗?马上就好了!”男人感觉到云苓醒了,手下的动作一顿,柔声问道。 看着男人清澈而温柔的眼眸,云苓这才惊觉他在干什么,虽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袒露自己让她羞涩难当,但心里却没有一丝要惊叫或者咒骂的念头。她想自己一定是病的太厉害了,所以才没力气去计较这些事。 明哥见云苓不说话,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但女孩依然感觉到了男人笨拙中带着的小心翼翼。 很难想象那双指节分明、修长的手会为她做这些事情,那总是淡漠、漫不经心的眼会为她释放了温柔,此刻的明哥真是个温暖的男人!云苓心中的某根弦就这样彻底绷断,眼泪不知怎么就涌了出来。 “很难受吗?”明哥给云苓换上干净的睡衣,重新躺下,却看到女孩滑落的泪珠连忙问道。 透过朦胧的泪眼,云苓看到男人眼下淡淡的乌青。她吸吸鼻子说不出话,只是柔顺地窝进男人熟悉的怀抱,这一刻心中所有的防备、猜忌统统被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