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她推搡着他:“别这样,这里是医院。”
他说:“我知道啊。”
“你知道还”她也不得不小心,就怕碰到了他的伤腿。
“我真的很想要你,忍了几个月了,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可是”她轻轻抓着他的领子:“我不是不想给你,可你的腿伤”
“真的吗?你真的想给我?”他坏笑着问。
“恩,真的,”她脸都红了。
“真的什么?”他想要她亲口说出来。
“就是真的想给你啊,”她害羞地说。
“怎么给?”他还在说。
赵胜楠顿时火了:“你想怎么要我就怎么给啊!”
他“噗”地笑了,接着捏着她的脸:“好,那就先欠着,等我伤好后一定要狠狠地要你。”
随后他慢慢地从她身上起来。
赵胜楠已经满脸通红了。
几天之后,傅晨东出院了,走路虽然仍不太利索,但并不难看。赵胜楠取笑他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瘸子。”
他说:“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到了家,赵胜楠挽着傅晨东进了门,小包子画了一幅画欢迎爸爸回来,上面是一家三口,爸爸的身高占了一张纸,妈妈的身高占了半张纸,小包子的身高只有妈妈的一半。
傅晨东说:“我们家这女儿没有画画天份呀。”
“人家走的是抽象路线,”赵胜楠说。
当晚赵胜楠让家里准备了很多菜,多数都是傅晨东爱吃的,赵胜楠也去给保姆们打下手。
吃了饭,又哄了小包子睡觉,终于到夜深人静了。
刚回到房,傅晨东就把赵胜楠抵在门边。
“你欠我的,我可都记得。”
“先洗了澡再说,好吗?”她说。
“一起洗个鸳鸯浴?”
“这”
她还在犹豫,但他已经拉着她的手到了卫生间。
“东。这样不好吧?”
“是你说的,我想怎么样都行。”
“那我先替你放水。”
“好。”
于是赵胜楠就给他放了一浴缸的水,接着她叫他进来洗澡,他瞬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精壮的上半身,性感的人鱼线和
赵胜楠捂着眼睛,过一会儿才张开,发现他已经整个人泡在浴缸里了,她机灵一动:“你还是个伤员,不如我伺候你洗澡吧,好吗?”
“你觉得这样就能躲过去了?”
“没有躲啊,就是想帮你洗澡而已。”
“帮我洗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想怎么洗我就怎么洗。”
“好,先从搓背开始吧。”
她帮他搓着背:“先生,请问这个力度合适吗?”
“合适。”
“先生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浴沐露呀?”
“爱妻牌。”
“先生的皮肤保养得真好,平时有经常做运动吗?”
“是。”
“舒服吗?”
“用力一点,往下一点。”
“好的”
可是,再往下就
她绕过了一个部分,直接帮他洗脚:“先生的脚也啊”
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他用力地把水里一拖,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扑到水里去了。
“让你那么多废话!”
“唔唔”
噗通噗通
噼啪噼啪此处省六千字。
一个小时后,赵胜楠浑身酸软地从浴缸爬出来,全身湿漉漉光秃秃,才爬到一半,就被人拎了起来。
“真的不行了,求放过,”她求饶。
“我只是扶你站起来而已,小狗才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某人十分优雅地说。
“”她欲哭无泪,要不是他像个禽兽一样,她能用爬的?
替她吹干了头发,又擦干身子,两人才互相搂着躺在床上,她一躺下,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便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赵胜楠睁开眼睛,看到傅晨东正在看她,她下意识地躲了躲:“干嘛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有这么明显吗?”
“非常明显。”
他笑了笑:“那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干脆乖乖地就范?”
她意识到不妙,骨碌一下翻个身就想逃。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他大手一捞就把她捞到了怀里。
他说:“把你这几年来欠我的,都要回来。”
“唔唔”她挣扎,她呐喊,她使劲想挣脱出来。
然而并没有用,她还是被他拉了回来。
于是这里又省略了一万字。
到了能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还要保姆把饭送上来,赵胜楠欲哭无泪。
“不知道现在离婚行不行?”她说。
“你试试?”
她一边生气一边穿衣服:“照这样下去,我会肾亏而亡。”
“那我下次轻一点,”他抱着她。
“唉,我真是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费了好大劲才把衣服套进袖子里。
“怕什么,有我呢,我帮你穿!”
“”
由于赵胜楠坚持不要举办婚礼,傅晨东也只能由她了。
傅晨东腿伤恢得差不多就去上班了,赵胜楠也不想天天闲在家里,后来在傅晨东的劝说下,她又回到恒远当了总裁秘书。
用傅晨东的话就是:“不满足于每天只能下班回去才能见到你,想一天24小时都能见着你。”
时隔三四年,再次来到恒远集团,赵胜楠感慨颇多。
傅晨东已经有一个秘书了,却非要在自己办公室里加一个桌子,让赵胜楠在里面办公,美其名曰:私人秘书。
第一天没有多少事情可做,都是协助傅晨东看看文件,了解他的日常。
看着看着,她转过身看了他一眼。
还是像以前一样专注的态度,身体坐得笔直,双眼紧盯着显示器,怎么看怎么有魅力。
在外面的傅晨东跟在家里的他,真是截然不同啊。
正看着,只见他幽幽地说了一句:“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她连忙转过身。
这人是脸上长了眼睛吗?太警觉了。
她把头转了回来,正要专心工作,却发觉旁边有个阴影,抬头一看,竟不知他怎么就站在自己身边了。
“傅总有什么吩咐?”她问。
他说:“把早上企划部那份文件看一遍,然后给我汇报重点。”
“嗯。”
不用一小时就看完了,把重点圈出来,她拿着文件走到他面前:“有空吗?有的话我就给你讲讲重点。”
本来是正经的事,他却大手一勾将她勾在了腿上。
“喂,你干嘛呀?”
“坐着汇报不是舒服一点吗?”他坏坏地笑道。
“有吗”
她便坐着汇报情况。
“企划部准备在明年再投入一个项目啊”正读着,他突然又吻上了她的耳垂。
“别闹,现在在汇报正经事呢,”她把他的手拍掉。
“我也是在办正经事啊。”
“你”她觉得他很讨厌:“傅总,咱们注意一下场合行吗?”
“叫老公”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从她裙子里伸进去,再用力一托,她已经被放到办公桌上了。
“喂,你”
傅晨东趁机压了上去。
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桌面上已经是一片狼藉。
禽兽啊禽兽,赵胜楠再次欲哭无泪,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她真是上错贼床的感觉。
十一点要开会,作为秘书赵胜楠也要去,她不停向他抱怨:“你看我这一身皱巴巴的衣服,怎么出门啊?都怪你!”
没多久,陈乔过来敲门,手里拿着一个衣服袋子:“服装店那边送过来的。”
傅晨东把袋子交给赵胜楠:“宝贝乖,新衣服来了。可以出门了,要不我替你穿好吗?”
“滚!”赵胜楠拿着衣服进休息室换。
开会。
赵胜楠在一旁作笔记,傅晨东在跟在座的高层分析上一季度的情况。
他条理清晰,嗓音低沉,说话时就有一股震慑力,这样的他看起来十分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