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惊动了局长大人都跑进了审讯室,在局长的耐心劝说和审讯下,盛泽总算是“认了”可是人家说了根本就没有他们所审问的什么幕后黑手。而是他自己见色起意一时间鬼迷心窍就对那女人动了歹心等等。
受理此案的警察意思让受害人到警局来接受调查录个记录,不然事情比较难处理。局长瞪了眼办理此事的几个警察,“你们一个个找死是吧?知道那女孩子是谁吗?还敢请她来这里做笔录。”说完瞪了眼盛泽,对几位手下命令道,“接着审。”
楚军北带来了医院对江小天所有胃液和呕吐物的检查证据,有的东西还是没有出来,但是事实就是她喝了那杯咖啡后出现的种种异常和盛泽的动机。以及他在咖啡屋所看到的所有前后事情都说了一遍,说:“我第一时间让人把那家咖啡屋里她喝过的咖啡验证了,结果正在进行。”
事情的表面并不复杂,就盛泽自己违认的那点顺溜的罪行都够关他一段时间了。关键是楚军北这里不松口。他狠狠瞪了眼盛泽,对刚刚进来的局长大人说,“关着继续审,你们审不出来个头头道道就交给我来代劳。收拾人这活儿我比你们在行。”
盛泽又没聋,这些人大声的呵斥。小声的嘀咕他都基本是听明白了点。也就是说那个江小天的确不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买噶的,有没有搞错让他好歹上了再抓他进来也不迟啊
盛泽还在心里歪歪着没吃到嘴的肉呢,突然一张大而有力的手跟钳子似的卡主他的下巴恨不得把他的下巴给拧下来似的狠戾。
“嘶”盛泽吸了口气这才回过神来,竟然还是那只张狂的老男人。他邹眉表示非常的不屑和嫌弃,由于下巴被楚军北给拧着他口齿不清的骂了句。“老婊渣坏了小爷的大好事,你等着,小爷给记着了等小爷出去后看不嗷”
楚军北使了点力气,盛泽的下巴直接当场脱骨了,现在就跟抽了风面瘫病人似的了。哪里骂得了人。
局长办公室里,老家伙权衡利弊,对楚军北说了那个盛泽的来历。本市,盛鼎地产的小儿子,听说是太、子、爷里面的一混子王。此事目前也没构成什么重大的后果,局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说起盛鼎地产,圈子里都知道,他们是靠玩台下事业起价的,如今倒是把生意坐到了台面上了,可是底下交易一直就没断过。楚军北在小天接受洗胃涮肠的时候已经向谢少东请示了几个他的得力之人。反馈回来的消息很有料。他这次不但要让盛泽判个十年八年一辈子,还要顺道灭了盛鼎。
目前局里的人大体只知道江小天是楚军北的女,但还不知道她是江司令的千金,因为太子爷把小天的真实资料都给隐藏了,为了保护她反而差点给闹出事儿了。所以目前为止警局里没人只知道江小天的真实身份。
楚军北眯着眸子看着局长。局长被他看的心里没了底。一般那样子的案件说大不大但也看是谁呢。局长知道楚军北他万万不能和他结下梁子,可是那个盛鼎的老板也就是盛泽的父亲他也不想得罪啊,各种缘由他自己心里明白。
他们整天重大案件都处理不完,那些花花公子们的破事他们说实话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可是这个该死的盛家小儿子偏偏得罪了楚军北的人,真是愁死了某位局长大人。
一个盛鼎地产,楚军北根本不放在眼里。可问题是这件事情背后的真实缘由绝不是盛泽说的那么简单。还有田橙说是他舅妈给介绍的人,太子爷的舅妈是笼城名媛夫人里面的典范怎么会给小天介绍这么一个混子。
光明正大的调查绝对惊动老司令夫妇和太子爷了,这事儿必须得他自己去查。
楚军北最后给正在纠结的局长大人交代了几句,“这事儿决不能跟你们以往处理一个态度,罚款了事绝不允许,张局,这事儿你得当一件天大的案件对待,原因嘛不要问我,水落石出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说完,楚军北离开的时候在老家伙的耳边嘀咕了句“别为了点小钱嗯?”撤离老家伙的耳朵后他对所有人说,“盛泽在你们这里关押期间,就按照你们的规矩办。审不了就随时找我,我和咱们的少帅俩最近正好闲的长毛了,过来支援你们。先撤了。”
楚军北出了警局就给李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江小天的情况。
那边说是,田橙已经带着她回家了,他舅妈和老舅太子爷打爆了俩人的电话等等。
楚军北不耐烦的吼着李智,“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李智也和江小天她们一起下楼走的,此时刚刚洗完澡一口红酒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被楚军北给呛了一顿。良久才道,“小天,人没什么大事儿了可是你大爷的把她的头撞个大包,手腕给捏的都没下去。这回去肯定有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打扰爷睡觉。”收线关机。
此时正是晚上十一点半快凌晨的样子,楚军北拨通了孙梦洋的电话。这是他们认识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晚给孙梦洋打电话。
孙梦洋似乎已经睡了,可是在接电话时的声音是按捺不住的激动和颤抖,“军北,你”
“下楼。”楚军北说完两个字后就疾驰而去。
孙梦洋在公寓的房子的确是她打了好几份工首付的,可是那些钱到底怎么来的她自己心里明白。楚军北的爷爷、奶奶手里的积蓄没给她少倒腾。
昏暗的灯光下,楚军北靠着军车的引擎盖抽着烟。
孙梦洋只穿了一身棉质的睡衣外面裹了件羽绒服大衣,雪地靴。头发随意的绾了起来两侧是随风飘逸的刘海和凌乱的发丝。隔着昏暗的光线的确算得上美人一枚,没有任何修饰的原始型的那种女孩子。
“军北?!”孙梦洋低声柔柔的喊了声楚军北的名字还带着惊喜和紧张、当然也有担忧。
闻声,楚军北邹了下眉心,狠狠吸掉最后一口烟将手里的烟蒂扔到地上,用军靴狠狠在雪地里踩着碾了几下这才淡淡的看向孙梦洋,“打扰你休息了。”
孙梦洋听到楚军北如此冷漠而疏离是声音和口气,心往下沉了沉,抖动了几下睫毛弯了弯唇角,说:“军北,你大半夜的就是来跟我这么客气的吗?”
自从去年她当着楚军北的几个兄弟和部下的面儿羞辱了江小天,楚军北对待她的态度就更加恶略了。可是她觉着她一直都做的很好啊,她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他非要和她这样子。
不是都答应老太太和老爷子了么?难道他又要刷什么花招哄骗两个老的?还是要反悔?
楚军北冷冷的声线飘进孙梦洋的耳朵里比这数九寒天还要冷,“你最近很缺钱?”
孙梦洋吞了口口水,邹眉,“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懂你想说什么?”
“哗啦”一声,楚军北把手里一沓子纸砸在孙梦洋的脸上,“谁让你去那些破地方兼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