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悦很快卷上了脸颊,周湛却笑得更欢:“吃醋了?”
修长手指突然的进入令人发颤,我低咒出来:“你混蛋。”
“好,我混蛋。”他没有和我争吵的意思。吻却突然如火如荼地堵上我的唇,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如同要被深深地夺走。
恰在这时,他一个猛力掠夺了我。
我的身子忽然像是一张绷紧的弓,不经意的紧绷让他发出了一声低吼。
他停止吻我的动作,皱着眉头,却扬起得逞般的笑:“敢不敢再用力些,小心我弄死你。”
看见他浑身充满着得意,我实在又气又愤,脱口而出道:“是么,能弄死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周湛的脸色在一瞬间就黑成了口锅,他突然如狼似虎地掠夺起我,出奇的热源和力量都让我浑身绷得更紧。
谁料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要命般占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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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恶战结束,热烈的阳光就冲破云层倾泻进屋里。
床上,我一丝不挂地藏在被子下面,周湛腾出条手臂让我枕着,我在他缠着白色纱布的胸前轻轻打着圈圈,红着脸问道:“你真是受过伤的人?”
周湛偏头:“如果没受过伤,我会表现的更好。”
我一急:“那你还是受伤吧。”
他突然抑制不住地低笑起来:“很好听的赞美。”
“谁赞美你了?”我当即翻了个白眼。
周湛脸上的一抹玩世不恭突然隐去,他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叶叶,今晚比我以往谈任何一个大项目都还要有成功感。”
我心里一紧,暗道:是么,可今晚却是我有史以来最有负罪感的一个晚上。不单单是对不起陆寒深,更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而觉得对不起周湛。没人可以预测未来,所以每次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都像在玩一场筹码巨大又刺激的梭哈,压上未来,压上自己,赢的人不想走,输的人更不想走,谁会知道最后一秒,形势会不会有所改变。就比如陆寒深和周湛。
我缩缩鼻子:“周湛。我想通了。过去的人有过去的好,但最好的只会是我身边的那个。”
他盯着我,呼吸突然显得浑浊,许是因为我的话给他巨大的动力,但真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他真的对我动了情。
“叶叶,你信不信我?”他眉眼温和,声音低邃。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当然信。”
周湛点头,他认真起来:“那之后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要阻止,也不要质疑,能做到吗?”
与之前在缠绵时的感觉不同,周湛这句话说的时候很严苛,特别像是一道命令。
我莫名有点不安:“那你会说什么,做什么?是指之后面对罗南的时候吗?”
周湛没有很快回答,掀开被子下床,顺手用枕巾裹住了自己的腰。
松散的结正好把男人最好看的盆骨肌线展现出来,他的背直而挺,赫然立在灯光之下,如同典雅的雕塑一般摄人心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