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谁小男人呢。我哪儿小了?”
千惠说你就是小,山口姐姐告诉我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你让我见识见识?
我立马感到一阵蛋疼,心道还是算了吧,这丫头可真能折腾人啊。
我的身体也十分虚弱,所以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千惠就躺在我的身边,耳畔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
我抱住千惠的脖子,让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胸口。她呼吸出的香甜气息,让我十分陶醉。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让千惠接触到更多的男人?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美好的让人窒息。
她应该被一个和她同龄的男人呵护才对,而不是我这样的老男人。她应该见到更美的外界,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一些她这种年纪的少女应该经历的东西。
她必须成长,在社会这个婊子的锻炼下,一点点的成长。而不是一直生活在我和山口惠子的羽翼下。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我甚至在想着如果山口惠子醒过来,我就和她结婚,那样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了,哪怕死了,也是归属我的。
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让山口惠子永远的属于我。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门口竟忽然传来了一阵啪啪的敲门声。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
起初我以为是幻听,或者是谁家的猫在敲门。
可刚产生这个想法,那阵敲门声竟又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一阵纳闷儿,就想跑上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千惠却抱着我的身子不撒手,我只好继续躺着,竖起耳朵听着那阵动静。
我忽然发现,敲门声似乎并不是只有我家响起,其余几乎邻居家的门,也同时被敲响了。我就纳闷儿了,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呢?
我只好跑去查看。
我跑去开门之后,才发现门口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
再看了看四周的邻居,门口同样没人。
奇怪了,这深更半夜的,查水表吗?
没想到我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急忙跑去开门。
同之前一样,门口并没有人,空荡荡的。
草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搞恶作剧?或者说是鬼在捣鬼?
我一脸郁闷的走回去。
可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又退了回去。
我去看猫眼。
刚才转身的时候,我似乎察觉到猫眼的颜色有了一点变化。而在我仔细查探下,才惊骇的发现,猫眼果然变成了红色。
触目惊心的红色,那分明是血啊。
我可以想像的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紧贴在猫眼上,努力的往里面看,同时还伸出手掌,轻轻的敲门。
或许他此刻正藏在隐形之处,一脸嘲讽笑意的看着我。
我立刻感觉到毛骨悚然,总觉得有啥不对劲儿。
我重新将门关上,然后将脸贴在猫眼上,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敲门。
可我在门口等了好半天时间,也没再等到什么动静。
我皱了一下眉头,一点点的退了回去。然后脱掉鞋,蹑手蹑脚的走回来。
对方可能是没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还停在门口,所以并没有再敲门。
而在我再次走回来之后,果然听见了动静。啪啪啪,啪啪啪。敲门声很规律。
我立刻将眼睛贴在猫眼上。
这么一看,顿时毛骨悚然。
一张满是血污的女人的脸,紧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从外面根本没办法看到里面,所以她应该没注意到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足勇气用力的打开门。而门口再次变的空荡荡的,哪儿有人啊。
正想着,只听砰的一声响,隔壁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摔下来了。我立刻扭头去看。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瘫在地上。刚才发出的摔打声音,应该是这个家伙从房顶上摔下来的原因吧。
“老安,是你吗?”我立刻冲那个黑影喊了一声。
那人并没有回应,只是在地上,一点点的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
老安,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不过依旧是没任何的动静,只有尸体和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草,搞毛啊搞。
正想着,又是砰的一声沉闷响声,对面邻居家的房顶上,也摔下来了一个人影。
我根本没办法看清对方到底什么模样,光线昏暗,距离很远。
我深呼吸一口气,立刻转身想去拿手电筒。可我刚转身,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影,猛的从房顶上垂了下来。
似乎还不断朝我的脖子吹气。
我立刻扭头,却顿时惊的瞠目结舌。
一个满脸血污,头发很长,甚至头发上也带着血污的女人,正倒掉在房门上,脸色惊恐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