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已打算在客栈休息一天,大师兄打算与清河微双几个出门探探情况,便与流萤交代说:“在路上,便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且感觉有人追踪,清河与我感觉的不是同一路人,我们三个趁此时间去探探,以免到了南疆失措,烛冷受伤,须有人照应,你若一人去打探消息,我们且不放心,你留在此处正好,好生照看,我们走了,这是信号灯,有情况放出来。” 流萤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师兄师姐们出门,烛冷在后面瞅着流萤那表情,甚是无奈摇头,直感叹这个夫君不好当。 流萤看着师兄师姐们一骑绝尘,回头看见烛冷,低头半响无言,慢慢的走上前说:“你受了伤,我且扶你回房休息,把衣服换换。” 烛冷一听,赶紧深呼吸,扶心口一副深受重伤的模样,且慢慢的把身体倚靠在流萤身上,甚是心机,流萤这边哼哧哼哧的牟着劲扶烛冷上楼,完全没留神烛冷的小动作。 流萤好不容易把他扶上楼,正准备说一句;‘你好好休息。”却被烛冷一句噎住。 “小师妹,能帮我把衣服拿来予我换上吗?” 流萤睁大眼看着烛冷,显然一副你是不是叫错人了的表情。 “诚然我不应当叫你帮我换衣服,可清河他们不在,我身上血腥味着实重了些,奈何手受伤,换不了,若你不愿,我等师兄回来再换。” 烛冷这一番话在情在理,自己实在没有拒绝理由,带着一副便秘的表情便秘的语气,同烛冷讲:”你的衣裳在哪” 烛冷斜眼瞅着流萤嘟着嘴的表情,觉得可爱死了,不忍心在逗她,轻轻咳了一声,刻意压低着声音说:“嗯,在你身后桌上。” 流萤伸手解开包袱,拿出里面一件晓灰色的长袍,走到烛冷面前,烛冷站起身,手张开,等着流萤给他换衣裳。 流萤伸手上去帮他更衣,动作尽量轻一点,烛冷低头看着流萤,长发高高束在头顶,做着男装打扮,眉眼既有少女神态,却透着英气,简单的发髻上簪着一根木头钗,雕琢的很简陋,木头也不是选得很好的材质,像是稚子所做,烛冷看着流萤头上的发簪,熟悉的模样,想到10年了,它还在,她也还在,情上心头,一下没忍住,伸手抱住流萤,只喃喃说道:“幸好你还在,幸好还在。” 流萤一下被抱个满怀,心急推了烛冷一把,烛冷一下没站住,跌坐在床上,手撞在床沿上,流萤见状忙把他扶起,直说道:“手没事吧,撞到你伤口没有?” 烛冷;“啊?”又突然想起自己是带伤之人,赶忙捂着伤口,作出一副,我没事但是我的手确实被你撞到了的表情,一下激发流萤的怜悯之心,全然忘记了追究烛冷吃她豆腐一事,坐到烛冷旁边,掀开衣袖想查看伤口,烛冷拉住衣袖,淡淡的说道:“无大碍。刚刚是我体力不支,没站住,倒在师妹怀里,冲撞了你,甚是对你不住。” 流萤:“。。。。。,你没事就好了。“ 烛冷:“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我也休息一会。” 流萤:“也行,你若有事,来隔壁唤我。” 烛冷:“去吧。” 烛冷坐直的背随着流萤一声关门声,瞬间垮下去,手捏捏衣袖,居然全是冷汗,差点惹恼了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窗沿一声响,一个身影轻轻落地,向着床上手心冒汗的男子作揖:“拜见主上,主上有何吩咐?” 烛冷回神,冷声回到;“把阿鹤叫来,随身保护主母,不要让她发现。另外派人调查追踪我们的是谁。” 烛冷:“菽烟,她这么多年长得越发好了,长得越发是我喜欢的样子了。” 菽烟:“许是主上喜欢,才会觉得主母越发好看。” 烛冷:“也许吧,过往那些,她还记得多少?她会愿意做我的娘子吗?” 菽烟见烛冷陷入沉思,悄悄后退,踮脚从窗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