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唐从容番外:极致偏宠(完)(2 / 2)桃花帐暖,美人靡靡首页

宁重绛和唐从容的目光都飘了过来,唐从容还好,只是唇边的笑容中露出些许玩味的味道,宁重绛就没他那么给凤陵祉面子了,当即便道:“不是吧?这小满儿的眼神是有多厉害,居然能让咱们一贯面冷的七王爷脸红?”

他放下了酒杯,起身走到了心满面前,将她整个人掰转到自己面前,一双潋滟着烟波春色的桃花美眸盯视着她,嗓音含笑,“来,好妹妹,给宁哥哥瞧瞧,你这眼神是有多勾人。”

凤陵祉豁然站了起来。

他这动静太大,使得心满和宁重绛都望了过去,便见他冷着一张被人欠了百八十万两金子的不爽表情,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然后生硬的分开他们两,从中间走过去。

嘭的一声,雅间的门关上了。

心满连忙跳下凳子,追了上去,“七王爷,你落了东西了!”

门开了又关,宁重绛摸着下巴,有些奇怪,“七王爷掉了什么东西?没见着小满儿捡啊。”

唐从容倒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七王爷可不是把一个名为唐心满的挂件给弄掉了嘛。

宁重绛见他淡定坐着,压根没有因方才发生的事而动一下眉毛,不由轻笑,“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是心宽,妹妹都要被拐走了还能坐着一动不动。”

唐从容侧眼睨他,眼噙星光,“你怎知被拐的人不是七王爷?”

宁重绛一愣,忽而哈哈大笑,“从容啊从容,你这话要是被外人听到,可知会生出多大事端?”

唐从容也笑,少年温良有仪,就连那执杯饮酒的姿态也是赏心悦目的很,“那你会说吗?”

“不说,自然是不说。”这么有趣儿的事,怎么也得好好利用,“从容,要不要来打个赌。”

“不赌。”

“为什么。”

“你会耍赖。”

晚间时分,唐从容回了丞相府。

一直伺候在他身边的侍从唐盏为他脱下外衣,换上了平日里在家穿的轻便常服。

他一边整着衣袖,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姐回来了没有?”

唐盏将唐从容的衣服挂到屏风上,为他整了整衣摆,“暖灯还黑着,估计是没回。”

唐从容手下动作一顿,温雅的眉眼蹙了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回来?去,上七王府把人拎回来。”

唐盏苦笑,“小的可不敢。”以妖岁号。

自家小姐恋慕着七王爷的事可是整个帝京城都知晓的事,按说这女子太过热情奔放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奈何唐从容惯着唐和谦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个管教的人言传身教,心满自是跟撒欢的小野马一样上窜下跳,追着凤陵祉不撒手。

宁重绛也曾指出唐从容太过纵容心满,瞧瞧现在都被宠成了什么样子,这三天两头的上房揭瓦,就差没把天都给捅个窟窿。

对于此,唐从容只笑吟吟的回上一句:“别人家的小姐,哪有我家心满这般有活力。她高兴就好了,其他的管他作甚。”

宁重绛也只能捂着自己被酸倒的牙退至一边。

宠吧宠吧,就宠的没男人能消受得起,他就知道这样是不对了。

不过能让唐从容满意的妹夫怎么想也不可能是会欺负心满的人。

唐从容一手取了披风,大步朝屋外走去,“备马,我亲自去。”

唐从容此人,平素温良有仪,很少动怒的时候。

唯有的几次动怒,都和心满有关。

所以当心满被拎出七王府时,她也发现了自家哥哥正处于怒气冲顶的状态,一时间也不敢耍贫,只抱着他的胳膊眼巴巴的瞅着他,“哥哥,你一定是没吃饭吧,我也没吃,我们快点回家,让厨娘做桌好吃的,有你喜欢的山药排骨、水晶肘子、还有清蒸玉兰片、清蒸江瑶柱、醋溜香酥鸡”

她一口气报了一连串的菜名,说到最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唐从容:“那分明全是你喜欢的。”

心满脖子一僵,不由有些讪讪:“我喜欢的,不就是哥哥喜欢的吗?”

唐从容斜斜睨了她一眼,面上笑容愈发温雅了,温雅的让心满都开始浑身冒鸡皮疙瘩,“那你喜欢阿祉,我就也喜欢了?”

“哥哥,”心满咽了咽口水,“你要是生气就发出来,不要笑的这么”

她斟酌着用词,“变态。”

唐从容一脸山雨欲来的暴怒。

心满自知说错话,连忙转移话题,“哥哥,你饿不饿,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

这么在七王府门前被训,实在有些丢脸啊!

被七王爷看到了怎么办!

有损她的形象的!

唐从容看着她有些紧张又忐忑的样子,心里的火倒是消了一些。

他暗暗想着,有时候果然是要立一下威,这样才能让心满乖乖听话。

也是唐从容不知道心满心里的真实念头,否则还不得气死。

思及此,他也见好就收了,只是目前还不能松气儿,否则这死孩子又要做幺蛾子。

唐从容板着脸,也不笑了,低斥道:“上马,回去。”

心满垂着小脑袋,慢吞吞的从唐从容面前走过,到了那匹骏马面前,等了半天也不见唐从容过来,不由得回过头,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唐从容心里一软,不由自主的上前,将她抱上马。

紧跟着自己也骑了上去,将她松松圈在身前,一夹马腹,骏马便朝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相比较于来时的风驰电掣,现在的马速倒是慢吞吞的,就像是在看风景一样闲适。

“哥哥,今晚吃山药排骨吗?”

“看你表现。”

“那水晶肘子呢?”

“可以考虑。”

“清蒸玉兰片、清蒸江瑶柱、醋溜香酥鸡?”

“”

“哥哥?”

“哦,回去吩咐厨娘做吧。”

“耶!”

两兄妹渐渐走得远了,交谈之声也开始听不真切了。

唯有那轮莹润的圆月依旧挂在天边,冷冷的银辉倾撒着,在宽宽的大理石路面上铺上一层银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