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哪会骗你。”
做生意就是赌钱,不尝试一下哪会知道输赢。
我下楼后,自已开车去上海路的奔放酒吧。
在秦连城的指点下,在客流清冷的吧台前,东山村的村长张达贵,一位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西服留着平头,黝黑的脸色有些焦黄,一看就是在田地里干活太久,被晒得焦黄的粗糙相。他手上戴着金戒指,独自闷闷不乐的坐在角落里喝酒。
我找个对面的位置,就坐下来要一杯果汁。
秦连城坐在我的旁边,介绍说:“老婆,他就是张达贵,今年四十二岁。他们家卖地后,挣了三十六万块,被他老婆拿了一半去救济娘家人后,就开始闹矛盾的分房睡了。他老婆不给睡,就跑出来养小姐。”
我低头喝着果汁,看到他拿起新款的苹果机打电话,就说:“我看他剑眉弯勾,脸色发黄,双眼浑浊,就像一个酒色之徒,心胸奸诈的人。”
“他不奸诈,怎么能当上村长。”
“嗯,做村长没有一定的威慑力,别人不信服。”
“等一会儿他就会过来搭讪,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我知道了。”
我若无其事的喝着茶水,看着手机上的八卦新闻时,见到张达贵在电话里跟别人激烈的争吵后,狠狠的挂掉手机,猛的喝着酒水消气。
张达贵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想找个人解闷时,发现我独自坐着,提着酒壶走过来。
“小姐,能不能陪你坐?”
我抬头扫视了他一眼,喝多酒的熏红脸面:“请坐吧。”
张达贵坐下来后,皮笑嘻嘻的盯着我看。心术不正,倒以为我是容易泡上的。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端着果汁啜饮了几口。
“小姐,是哪里人?”
我装腔作势:“说了你也不知道。”
“哈哈,我在江南长大的,哪个山沟角落我不知道的。”
“我家住在东山村,凤凰山底下。”
张达贵一听,意识清楚了许多,坐直身体:“是不是住在凤凰别墅区里的?”
“我哪有本事住在凤凰别墅区里,就住在村里。”
凤凰别墅区就是唐东东家购买开发的别墅群,靠近路旁。
张达贵吃惊的问:“你要是东山村里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听说东山村不叫村了,准备改名叫东山社区。我的房子没建好,也没住到村里,你肯定不认得我。”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明年我的房子才修好,到等到装修的话,至少要到年底。要是周围没有人住,我也不敢住进去。”
张达贵来了精神:“你买要谁家的地皮?”
“就是黄泽福大爷,他儿子叫黄大为,是个当医生的那一户人家,花费了三十万。”
“哎哟,妹子呀。那个地方的风水不好,后山就是坟地了。你要黄家的地皮,可是停棺材放死人的地方。”张达贵认真的说,“在老槐树的旁边,村民经常看到有鬼吊死在树上,半夜三更发出呜呜的哭泣声。村里人都请道公来赶鬼,都赶不掉。”
“嗯,我听说闹鬼,就是觉得价格便宜,才想购买。”
张达贵摇摇头,唉声叹气:“妹子,要是我早点认得你,就叫你到中间来购买。中间的那几排安置地,人家才卖四十万,土地干净视野好,盖起楼房来,也用不着看到后山的坟墓。你试着想一想,等你把房子盖起来,住在楼上打开窗台,一眼看到凤凰山山坡的坟墓,肯定住得不舒服。”
“大哥说得是。对了,大哥是哪里人?”
“东山村的。”
“哦,那就太好,咱们都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了。你认得村长张达贵吗?”土他吐号。
“你找他什么事?”
“当然是有事找他,你要是帮我介绍,把事情办妥了,总少不了红包。”
张达贵听了两眼放光,放下酒瓶问:“你找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