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是两次了吗？海第一脑子还没转过来，便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拎到了半空之中。

...这里是现实！她怎么敢？！

海第一的脸开始呈现略微的青紫，那是缺氧的表现。她拼命想要将掐住她脖子的东西给掰开，可是她的手只能触碰到自己的脖子，持梦力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封住了...内心终于切切实实地恐惧了起来，乞求地看向姜甜，发出'呃呃'的声音。

姜甜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说，我要是杀了你，再时不时地用持梦力构造出一个你来装装样子...大家会不会不知道你已经消失了呢？”

海第一瞪大了眼，她竟然真的打算在现实杀了她？她明明是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她怎么...不，她是'Y'，她能干得出来！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有了重叠，要死了吗？怎么办...自己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她还没有毕业、还没有回家撸猫、还没有回国内大快朵颐、还没有...还没有和师父表明心迹...

脖颈的力道一下子消散了，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空气迅速地重新钻入气管，填满了肺泡，将氧气输送到血液，传达上大脑。她浑浑噩噩地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得救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空气。

“我开玩笑的呢。”

她刚刚的样子可不是像开玩笑...海第一略微抬头，只见她蹲下身，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纯黑色的眸子因为阳光的照射变得亮亮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那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将手伸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想避开。

“别怕。你妈妈还在呢，我可没这么多的持梦力来72小时塑造一个你去应付你妈。”

她听惯了她柔柔的声音，以前一向来觉得太过柔嫩，稚气未脱，可现在却如同绵绵细针一般，让她汗毛耸立，忍不住冒出冷汗。

所以说，姜甜在最后一刻放弃杀她是因为她的持梦力还不足以支撑连续72小时塑造出一个她？

姜甜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道：“嗯，脖子上出现的红痕，想好怎么说了吗？”

海第一颤，点了点头。

“唔，你师父一定会问我现实中是谁，你该怎么回答呢？”姜甜再将手移到她的短发上，挑起一束头发把玩着。

“是...是苗童...”

她眉头一皱，扯了扯她的头发：“同学之间要友爱，你怎么能这样让苗苗背锅呢？”

海第一被她拉扯的有些痛，可她刚刚的行为深刻地印在了她的脑中，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念头，只得沙哑着喉咙问她：“那你想怎么办？”

姜甜看向她不语，脸上的笑意变浓，冲着她眨了眨眼。

海第一脸一僵。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