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宋没有等乔琛的答案，因为已经不重要了。乔琛的所有表情已经代表了他的答案，他给不了，给不起，也根本不想给。

“所以乔琛，千万别对除了你心爱女人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承诺，因为你们的承诺根本毫无用处。”

她说着，往窗外看了一眼。目光幽幽的，慢慢的朝着阳台走去。

乔琛看着她的背影，竟然觉得看不懂她了，不，或许从来就没有懂过。

临近黄昏，外面一片红霞，将半个天都染红了，煞是好看。许锦宋只着了单衣站在阳台上，外面在刮风，吹的人有些刺骨，同时也更加清醒。

她嫁到乔家这么多年，却从来都不知道乔家的院子竟然这么美，从乔琛的这个房间往下看，能看到整个院子。春夏的时候，这屋子应该能闻到香味儿。

她侧身，看到乔琛坐在沙发上，左手里摸着烟，右手蹭着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那火苗子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我会跟你离婚，不过乔琛，你之前所对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原谅你。”

蹭着打火机的手一顿，那火烤着，不一会儿铁质的打火机便滚烫的熨帖着他的手。乔琛惊慌失措的松开手，那打火机应声落地。

他低着头捡起来，脑海中却忆起她二十三岁生日那晚的情形。

跟许锦宋几次谈离婚都被她逃过了，那天借由她生日的名头约她出来，然后

“对不起。”

他能说的似乎也就只有这个了。

许锦宋却冷哼一声，目光变得冷淡起来，“对不起要是有用，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警察了。”

“不过一层膜而已，我没有那情结。”许锦宋拿了乔琛手里的烟盒，学着乔琛的模样也抽出一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