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时辰到了。”
林响装出一副如释重负,不耐烦的样子,倒是李小姐却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林先生。”
“何事?”
“以先生的才华为何不去考个官去做?却要来我李府做教书的先生。”
“做官可以这么轻松赚到一万两吗?”
李秋蝉准备了半肚子的话,被林响的反问顶的半句都说不出来。
最后只有一句话:
“林先生慢走。”
“李小姐不送。”
林响和阿狸离开后,李秋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
“林先生的妹妹可真漂亮,看样子也是出至大户人家的小姐。”
李秋蝉正要让侍女打听打听关于林先生和他阿狸的消息,李老爷过来了。
“爹?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大夫说出来多走走,有好处。”
“噢!那听大夫的没错。”
李秋蝉扶着李老爷坐下后,她还没开口,就听到李父说:
“这位林先生怎么样?”
“不怎么!”
“那我让他走?”
李秋蝉赶忙说:
“别,别!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李父问:
“既然如此就好好学。”
李秋蝉好奇的问:
“爹真的要给林先生一万两?”
“银子已经预备好了,就算你不喜欢林先生,这一万两我也准备给他,算是资助。”
李秋蝉虽对家事不懂,但也不傻,一万两银子绝对不是小数目。
同时,心里有个不解:
“爹!你为什么宁愿资助之前素未谋面的林先生也不愿意资助南生?”
李父冷漠的说道:
“我观林先生将来必成大器,倘若不是你现在被那个忘恩负义的拖累了名声;罢了!不说了。”
李秋蝉赶忙解释说:
“爹!我与南生很清白。”
“人言可畏。”
李秋蝉沉默了。
李父翻开林响所看的那部内容空白的书籍,哪还不知道自己女儿干的好事。
“你又胡闹了。”
李秋蝉说:
“女儿的确是胡闹了,但林先生的本事实在是太大了,什么都难不住他。”
“怎么?”
“林先生可以看着无字之书给我教课,而且还一字不差。”
“看样子林先生的确才华横溢;今天晚上我要宴请他们兄妹二人。”
李秋蝉可算是看出李父的南生和林先生的两种态度了。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李父会这样?
难道是南生做了什么让李父不高兴的事了吗?
想不明白,只能不想。
“你要对林先生恭敬些。”
“爹!我知道了。”
李秋蝉坐到那里,脑海中满是南生,可不由自主的竟然又跑出了林先生。
“唉!”
她听到李父唉声叹气的,问:
“爹!谁让你不开心了?”
“我就你一个女儿,怎么放心得下啊!百年之后,这偌大的家产到底留给谁才不至于让你受委屈。”
李秋蝉立即表示:
“我什么都不要。”
“唉!罢了!干脆都留个林先生算了,你自谋生路算了。”
此刻,李秋蝉被李父的话雷的愣在了那里。
什,什么意思?
要把偌大个李家给了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