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阿肆带来的姑娘吧?”
陆沉清觉得这称呼挺奇怪,什么叫带来的姑娘?
她可是乔肆正儿八经的太太。
最终,她看在乔肆的面子上没有对这句话有过多评价,“对,我是……”
言少爷没有耐心听完陆沉清的话,指尖轻浮的抬起陆沉清的下巴,细细从上向下打量了一番,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他自言自语:“阿肆这次带的姑娘倒合我心意。”
陆沉清长眉微蹙,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嗯,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吧?阿肆没有跟你说吗?”言少爷勾起唇收回手,“不过,不告诉你也好。”
陆沉清听不懂。
但比起她拒人千里的质问,言少爷的时时含笑,让她有点儿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言少爷拿起两只挂在杯架上的高脚杯,端起红酒分别往两只杯子里倒酒。
他问:“阿肆呢,怎么不见他?”
“他有别的事,等会再过来。”陆沉清一句话带过乔肆的状况。
言少爷端起一杯酒:“他骗你的,一时半会他可回不来,眼下你只能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