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过来,给我把衣服搭起来晾一下。”
本就是窝着一肚子火的人,哪里容得他使唤,开口便是阴阳怪气的反击,“将军怕是进错了帐篷,您的孕妻在南侧的帐篷等您。”
孟驭倒也不怒,就是淡淡的一眼扫过去,识图用自己仅存的yin威来压制这愈发无遮拦的小姑娘。
而蒋离忧呢?
自然是不再吃这一套,“你看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安瑟怀着你的孩子,倾盆大雨的你不怕你的妻儿受惊?”
孟驭心态好的狠,看她就跟看小孩闹脾气一样,由着她闹腾。
且还旁若无人的去传了热水,让人抬了浴桶来,只道他要沐浴。
蒋离忧:“……”沐浴你个头啊!!滚自己帐篷里不能沐浴?
雨天烧热水本就不容易,这人还偏要糟蹋热水,真是,也不知是如何让手下臣服的。
蒋离忧本是摆弄着手里的一盒胭脂,郁闷的将手中的胭脂膏体用指甲都戳的尽是月牙印。
她看着那些女子将浴桶搬进来,又拎着热水一桶一桶来来回回的往里倒热水,身上却被淋的湿透,顾着某人的威严,又半点不敢懈怠。
“你自己的营帐是不能进吗,偏来我这里找不痛快,你知道什么叫相看生厌吗!”
“岁岁如此阴阳怪气的说话,本将军也只当你是吃醋了。”
话音刚落下。
蒋离忧手中的胭脂盒“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目标正中靶心,砸在男人的心口窝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