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离忧好半晌被他的不要脸气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回应他。
然而孟驭这个恬不知耻的,半点都不知羞不害臊的,蹬鼻子上脸的拉着她去带她用膳。
蒋离忧没好气的甩开他,“别碰我,我自己有腿。”
她烦……
她不想就在这里,可当下之际,惟有先让孟驭放松警惕,大不了,他下次在发兵时,她跑了算了。
若问蒋离忧喜欢孟驭吗?答案必是肯定的。
可在孟驭和自己之间选一个,她还是更爱她自己。
她对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留着一份警惕,如今,对孟驭惟有的那一份信任,也荡然无存。
晌午,蒋离忧在孟驭的帐内坐了一上午,这人处理公文,与下属商议进攻策略,也全然不避讳着她。
朝廷的意思是,让西南对西楚称臣,每年想西楚进贡。
孟驭的意思是,征服西南,让西南成为西楚的土地。
为了谁,不言而喻。
而孟驭的一众下属,对孟驭身边突然换了人也不敢过问什么,只是这位名正言顺的夫人坐在他身边,许是比那位西南王妃更能服众。
一晌午,蒋离忧略有些无聊,用过午膳后,她便主动提议,“来时我见伤兵营内伤兵人数不在少数,刘伯伯跟他那几个徒弟显然有些忙不过来,我下午想去帮帮忙,从前在军营我也是有过经验的,你没必要说什么血腥味重来拦我。”
“蒋岁岁!”男人因为她这几句呛人的话略有不悦,一般他唤她蒋岁岁的时候,也几乎是压着怒气不得发泄的边缘。
纵然蒋离忧的身子百病不侵,可一天的周旋下来,她累的厉害。
实在不想同孟驭再起争执。
“你能不能让我去伤兵营那边好好考虑考虑,你现在让我跟在你身边,我很容易胡思乱想,别人也很容易胡思乱想,孕初期,最忌操心过多心情不好,轻者胎儿发育不良,重者让胎儿畸形,流产,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