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一走出餐厅兼会议室。王惊岚马上就喊道。
楚汾阳一散会便首先闪身出去。王惊岚沒办法只得叫他。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孙馥兰不觉勾唇一笑。“你不叫柳咏。反而追着自己的表哥。”
“哦。我找他有事。”王惊岚顺口答应了一句。便向前追去。
“汾阳。”王惊岚再次大喊了一句。
这下。楚汾阳不好再装作沒听到了。便停了下來漫不经心的应道:“哦。你叫我什么事啊。”
既然王惊岚喜欢柳咏。他们俩个又是定过娃娃亲的。他现在当然要避开一点。难道还要让自己越陷越深吗。何况。其他师兄肯定也会指责他的。
“你这是怎么啦。”见他这个态度。走近的王惊岚不免有些委屈。“我们难道不是手足好友吗。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哦。我刚才在想事情呢。”楚汾阳看她这样又有一些不忍心。“你想说什么。”
“噢。我们去你房间说吧。”王惊岚这才又露出了笑容。
楚汾阳脸色又出现了迟疑:“到底什么事啊。你就在这说不行吗。”
“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怎么磨磨唧唧的。走。”王惊岚见此毫不客气的拖着他的手臂便走。
楚汾阳对一边看着他的罗建新无奈的努了努嘴。意思是:你看到了吧。真的不能怪我。
來到楚汾阳房间。王惊岚反手“嗵”一下就关上了门。
“关于昨天那些画的事我要跟你解释一下。”王惊岚低声道。因为怕隔墙有耳。“画中的人不是柳咏。而是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数次救过我的大能帅哥。不过。他们两个的模样的确有七八分像。而且我还曾经在柳正门见过一次他。我差点还以为他是师尊的大儿子。柳咏是老二。具体什么情况。我现在也不知道。所以。我可是沒骗过你哦。”
“完了。”楚汾阳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废话。当然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王惊岚微微一蹙秀美道。“而且。我昨天已经跟柳咏说了画中人不是他。我自己心里有人了。不过。话说重了一点。他好像很生气。但是。我当时跟师尊说好了。我和柳咏之间的娃娃亲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时对我多么恶劣。连师尊都觉得过分。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
“但、但是。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呢。”楚汾阳心里挣扎难受。
你难道真感觉不出。我也喜欢你吗。无论你心里有谁。反正是沒我。那么。我就会感觉难受。我就必须和你保持距离。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个决定。你为什么硬要抹掉这点距离呢。
看着楚汾阳有一丝痛楚的挣扎眼神。王惊岚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她心头不觉一震:“不会吧。这怎么可能。他当年不是不愿意留下來做我们信远镖局的上门女婿吗。我们两个应该仅仅是兄妹手足感情才对。”
难道因为现在长大了。所以。他的心境也变了。
也对。他当初那么小。可能也不懂这些事。再说也不愿意留在王家镇那弹丸之地。所以才拒绝了我爹娘的好意。
是啊。十六岁。正是怀春的年龄。我不应该再把他当什么也不懂的弟弟看待了。
王惊岚想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哦。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好了。你修炼吧。我走了。”
说着。就转身去开门。见她走了。楚汾阳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又怅然若失。
“蓝宝。过來。”王惊岚一进房间就喊道。
蓝宝本來正要和小红球心虚的开溜。见王惊岚喊它只得耷拉着脑袋站住。十足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见此。王惊岚只得将语气放温柔了一些。她低头看着它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那些草稿画拿出來玩。”
那些画本來是放在玄武门房间抽屉的。但她來参赛。怕杂役弟子进來打扫时看到。也就一起带出來了。
鉴于探险赛时张之洞出现储物腰带爆满的情况。加上放在里面翻來翻去的也碍事。所以。她就放在了旅店房间的抽屉里。还吩咐蓝宝不许乱动。也不能让旅店打扫的服务员去动。它倒好。今天竟然拿出來玩了。
“呜呜呜”蓝宝一阵小声叫唤。
一边的小红球立即自觉的用意识帮着翻译:“可馨姐姐。蓝宝说它不是故意的。要不。还是我跟你说一下事情的前后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