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善意的打着招呼开着玩笑，但是李老汉却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江先生，这……我该说点什么吗？”

江夜微微笑道：“李老伯，你就说说假如这一次的搜救行动让你来主持的话，你准备怎么做？”

一听到这话，李老汉的神色便是肃然了起来，道：“那些专家们现在已经在水中失踪了三四天，这么长的时间还活着的可能性很低。但当了一辈子的捞尸工，如果他们已经遇难了的话，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留意河面。”

“人一旦死入水中，三五日的时间便会因为身体的原因开始浮。我们水鬼行里有话叫做男俯女仰，如果飘在河面的尸体是俯着的，那么它就是一具男尸，相反则为女尸。但在黄河边干了这么多年，如果三五日的时间尸体还没飘来的话，要么他们还没死，要么他们……。”

李老汉说着就欲言又止，江夜没说话，但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却是急的不行：“老伯，要么怎样啊？”

“是啊老伯，您倒是快说，别这样吊人胃口，很磨人的！”

李老汉深呼吸了口气，道：“不能说，说了怕吓着你们。”

观众们不依：“老伯您只管放心，跟着主播我们啥东西没见识过？他从一座雪峰之中驱赶一百多具尸体的场面都见过了，肯定不会害怕您说的了！”

看着直播间里观众的话，李老汉满脸惊骇的看着江夜，问道：“你能一次驱赶百具尸体？”

江夜点了点头，那李老汉退后两步，竟然对着江夜深深一鞠躬，道：“看着江先生的面容，本以为江先生只是一介普通赶尸人而已。不成想，原来江先生竟是赶尸匠大师。李某之前失礼了，咱们诡职之中，皆是以能服人。能者为师，老汉这为数不多的有生之年能见赶尸大师，足了！”

江夜是没想到这李老汉竟然这么证实，但直播间里的观众们却是有种近朱者赤般的自豪。他们可都是江夜的铁杆，所以看着同样诡职的黄河水鬼这般佩服江夜的时候，他们也是满心的欢喜。

“李老伯，你还是把没说完的话说出来吧，要么会怎样？”

李老汉深呼吸了口气，道：“三五天不浮尸的，要么没死，要么就成为黄河冥鱼了！它们化作冥鱼后的怨念化作诅咒之力，任何捞起它们的人都将遭遇灭顶之灾。”

李老汉说着声音低落的几乎不可闻，但还是传进了直播间里。

不仅仅那数十万观众，就连江夜也是满脸的未曾料到。

“老伯，你原来一直知道那是什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