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收拾好的包裹,走出庭院,取了马匹直下光明顶,往凉州赶去。
宽广的荒漠,一队百人的武士骑着战马狂奔,均负刀剑,内里着甲胄。
当先一骑汗血宝马四蹄翻飞,一骑追来。
“公子,我们是直接去武遂还是先去凉州城。”
武士问道。
“先去凉州城。”
林轩大喝。
两日之后,百骑穿过大漠,踏入凉州大城,收下的锐金旗部众进城之后便各自分散,他则是带着斗笠打马穿过长街,往城北的参将府而去。
从侧门入,穿过前院,适才踏入后院,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迎面走来,龙行虎步,眉目之间,英雄气十足。
“属下徐天明,见过掌旗使。”
凉州参见徐天明单膝跪地,语气激动。
谁能想到,稳坐凉州边军十余年的徐参将竟然会是明教之人。
“徐将军不必多礼。”
林轩摘下斗笠,手一挥,一股柔和的气劲将徐天明的身体托起来,只这一手便让后者心底震撼。
“明教下,皆为兄弟姐妹,况且徐将军坐镇凉州十余年,战功赫赫,守土护民,晚辈早就心有仰慕。”
他开口道。
“掌旗使还请入内。”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大堂,早已备好茶水,林轩也不客气,坐在首位,徐天明添入陪座。
“这些年,要是没有教中兄弟的帮衬,我徐天明何德何能能拿下这些功劳。”
徐参将脸色凝重:“此次草原大军来势汹汹,共十五万铁骑,而我凉州下,步骑不过十万,其中精锐只有两万西凉骑,五万老步卒,敌众我寡,况且凉州绵延千里,除武遂,雍城外,无险可守,十二府州衙门,除了衙役捕头,就连府兵都抽调空了,布置在武遂雍城一线,州牧大人正在从各地招募武卒,然江湖人凶悍,但大军对敌,绝非江湖厮杀,想要阵杀敌,还需要月余光景。”
“本来我还担心教中派来之人难以应对凉州局面,熟料教主竟将林兄弟派来了,哥哥我得到消息可是开心的一夜睡不着觉。”
徐参将语气诚恳。
锐金旗掌旗使狂刀林轩的事迹明教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纵横西域江湖,屠灭无数宗门的狠人。
“敢问兄弟,这次带了多少人手。”
林轩放下茶杯,轻描淡写的开口:“四门五行旗共三千教中兄弟,弓弩战甲一千套。”
“哥哥我替凉州百姓谢谢兄弟。”
徐参将热泪盈眶,五行旗和寻常江湖中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五行旗教众,都是以军阵之法训练,尤其擅长战阵厮杀,三千五行旗众,远比西凉三千百战边军还要精锐。
“都是教中兄弟,何苦言谢,况且我明教教义本就救世济人。”
林轩摇了摇头:“我来之前,曾与左使商议,决定先拿花剌单于的五万先锋大军开刀,杀一杀蛮族的气焰。”
“哥哥我也正有此意。”
徐参将一拍桌子,欣然赞同:“这个花剌单于是察木尔的左膀右臂,曾在我凉州屠戮数万军民,此仇必报。”
“来人,取地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