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面没灯,可傻柱好象能看到他的表情和动作一样。
许大茂收回了想抬起的腿。无力的蹲在了傻柱家门口。
“傻柱,我可是代表革委会来跟你谈工作的,你不能用这种态度对待革委会的领导!”
许大茂抬出自己的身份。
“我三代贫农根正苗红,又没政治问题,少在我这拿你革委会吓唬人!”
许大茂恨的牙根都痒痒。
“傻柱,开开门,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邻居,这大冷天的,让我进去跟你说话不行吗?”
许大茂硬的不行,只能软下来。
“不行,这是我家,我制定的家规就是“狗与许大茂不得入内”。
一句话,许大茂气的两腿一麻,一P股坐在了地。
地好凉,他不得不重新站起来。站累了,就再蹲下去。
现在许大茂心里叫苦不迭啊。这真是豆腐掉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就这样,一个蹲在门口地冻的发着抖,一个双手放在头后悠闲的躺在被窝里,你一句我一句。
许大茂是又冷又累又饿,饥寒交迫的感觉。
何雨柱可是酒足饭饱只当饭后娱乐。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那个笑话。
“许大茂,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许大茂此时只要傻柱跟他说话,他就有机会劝他回食堂。所以再难受也要忍着。
“你讲吧。”无奈的,许大茂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踱了踱发麻的腿。
“从前有家,养了一只鹦鹉,主人班了,来了一个收水费的。
收水费敲门,里面的鹦鹉问:你谁啊?收水费的答:我是收水费的。
可里面的鹦鹉还问:你谁啊?收水费只好再回答:我是收水费的
就这样,他们反复说了几百次。
最后收水费的气愤的问:你谁啊?!!
里面的鹦鹉回答道:我收水费的!哈。。。。。。。”
门里,响起了何雨柱的大笑声。
门外的许大茂也补这笑话逗的忍不住笑了,可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许大茂,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吗?”
“后来怎么了?”许大茂还真的想知道。
“后来主人回来时,发现门口躺着一个人,收水费的被气死了!”
“傻柱!!!你耍我。。。。。。。。。”许大茂这时才反应过来。
“哈。。。。。。。。”屋里的何雨柱已经笑的在床直打滚了。
“叮”一声系统提示音,
一个头戴黑色厨师帽的透明人像无声的印进了何雨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