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方非然打断了她。
不是吗?那他这是在干什么?玩她?很好玩吗?
“以后不要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我控制不住想杀了你!
后面的话,方非然没有说出来。每每跟自己的父母通过电话或者回老宅一次以后,他激荡的心情就无法平复,看到慕笙歌的脸,他的心情会更差。是因为她的妈妈葛云芳,让他的童年不幸福,没有母爱,没有父爱,全都是因为她。
慕笙歌慌忙逃窜,冲进浴室将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的冲洗,她真的好怕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让她只是想想就不由的发抖。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方非然换了一身衣服,对她说:“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她不敢说不,不知道方非然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应酬,总不会穿校裙吧?
最后,她选了一件黑色的短裙套在身上,将长发披散在肩头,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
方非然正百无聊赖地靠在车门上,看到她出来了,眼睛不由一眯,这样一打扮这个小丫头立刻成熟起来了,黑色,适合各种场合,而平日里一贯扎马尾的她突然将头发披散下来,更显优雅从容。他忽然有些后悔,她不该把这个女人送给自己的朋友,他该留着自己慢慢的玩。
今晚,他本打算把慕笙歌送给自己的朋友何智霖,何智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随便收下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来者不拒。可是这个念头刚刚才萌生没有几分钟,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他承认刚刚自己有些太过不理智了,这个女人,他确实还没有玩够,又或许,是她命好,自救成功。
当晚,何智霖对慕笙歌十分殷勤,方非然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他不松口,料何智霖也不会抢他的女人。等到慕笙歌出去去洗手间的功夫,何智霖凑到方非然跟前,道:“喂,从哪搞来这么好玩的小女孩儿,送给哥们儿怎么样?”
看他一脸痞相,方非然有些不悦地拧了拧眉,道:“我玩够了,可以考虑送给你,不过,你不介意玩我剩下的吧?”
何智霖一脸不在乎:“这年月处女只有在幼儿园里才能找到了,想玩得高兴,就不能计较那么多。”
方非然看了看他,勾了勾唇道:“好,我玩够了,打包送给你。”
这天晚上,慕笙歌喝了点儿酒,确切的说,是被何智霖灌了点儿酒。慕笙歌喝醉了之后,神智有些不清醒,坐都坐不稳,左摇右摆的。何智霖总想趁机占她点儿便宜,还不听上下打量慕笙歌姣好的身材,想象着把她扒光丢在床上的样子,一定十分。
方非然则冷眼看着一切发生,不制止也不在乎,径自喝着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慕笙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一直在拒绝着何智霖的亲近,不停地往方非然怀里钻,最后干脆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睡着了。
何智霖有些无奈,耸了耸肩膀,对方非然道:“这妞儿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地,得了,原计划,你可不许食言!”
方非然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一定。”
等都把慕笙歌抱回了家,丢在床上,方非然转身想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刚刚起身,便听到慕笙歌口中的呢喃:“方非然方非然”
他一定身,没有动,低头看着他。
卧室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柔柔的,她年轻的面容越发柔美动人。
她在梦里叫着他的名字,是在想他么?
方非然伸手,情不自禁地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好好摸摸她的脸,吻吻她的唇。他们在一起,除了供他发泄,便是供他打法无聊的时间,他一直都把她当作自己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正当他即将触碰到慕笙歌的脸时,却看到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她的朱唇轻启,唤出了一声:“妈妈”
方非然蓦然收手,一拳打在床头的墙上,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
墙壁“咚”的一声发出巨响,震荡着整个卧室,将慕笙歌从沉沉的睡梦中惊醒。而方非然,双目变得猩红,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目中不带半分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