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大元帅,刚刚接到飞艇旗语通传、海边的贼兵被我军炮击之后发生内讧。其中临阵倒戈、反击钟贼兵马的一部已取得优势,正在沿着海边朝南追杀钟贼之兵中。”一个旗语通传使一听到曾炜杰的问话,马上大声地回复了一句。
闻听此言,曾炜杰裂开嘴笑了起来:“哈哈,直娘贼地伍盛华。不按章法出拳,却真的乱拳打死了老师傅、竟能得了如此意料之外的大功来。”
笑声一停,曾炜杰重新面朝万亚飞,朗声道:“万亚飞,你给那小子发一道嘉奖令、同时再给他发一道责罚令去。告诉他、他擅自开火罪过极大,但收获如此意料之外的好处又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这次就不拿他问罪了。若有下次,定严惩不贷。”
“好的,我这就去写命令。”
万亚飞听完这番话,转身走出帅帐时心底却暗暗笑道:其实就算没有这意料之外的收获,我的曾四哥呀!您又怎会真会去用那个得过精武勋章的老兄弟来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呢
彼此相知、自是知彼此之心。
万亚飞猜测的没错,曾炜杰之所以为难、就是不想用伍盛华这种阵前不遵号令,五台山中一起走出来的老兄弟去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
不想用伍盛华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但不代表曾炜杰还能再容忍其他人阵前犯错。
当万亚飞走出帅帐后,曾炜杰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通传使,正色朗声地道:“我说、你记。”
那通传使也不出声、立即从袖中抽出了纸笔来。将笔用舌头舔了舔后、抬头重新注视曾炜杰。
见他做好的记录的准备,曾炜杰沉声道:“凡我征南军中诸将,领兵五百人以下者临战可便宜行事,凡领兵超出一营者未接命令擅自行动者,若导致方略失败死罪、影响大方略进行严惩。轻者就地免职、交军法处问罪。重则其麾下副手、下官可夺其兵权、将其斩立决。”
“元帅,这是不是有些过于严苛了?若是开了下官阵前夺权、自斩主将这先例,恐以后难以收整了呀!”
曾炜杰话音才落,站在一旁的苏东对着那通传使做了个手势,让他暂且不要急着出去传令后转头盯着曾炜杰开口说道。
闻听此言,曾炜杰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口中说道:“我是新帅、你与万兄弟老都使,你自是会认为此例不可开。但想让各军领兵之人不再出现因贪功误我大事的情况,我唯有如此、才可严束三军。也只有如此,才能确保将那钟贼推进你我挖好的大坑中去慢慢玩死。”
“可是、可是若是有包藏祸心之人利用此令去纠结部下杀主将,尔后栽赃以行夺权事,那可是更会影响你我与万哥哥定下的大方略呀!”苏东眼见耳闻曾炜杰的言行,仍然满面惊疑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