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
马斯浑身是血的瘫倒在地上,一双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将他的情况展露无遗。
“爷,属下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马斯听到脚步声,早已经模糊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但还是开口求饶。
“到底是谁派你来污蔑爷的!”近凛脸色阴沉,一脚提在他的身上咬牙说道。
“没有人派属下污蔑王爷。”马斯脸色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们会问到这个方面。
这几日他一直被关在地牢,各种刑法都试过了,他一心想死,可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马斯以为只是为了对他进行惩罚,却没想到他们一早就怀疑了他的身份。
安知离蹲下身子,捏住鼻子,血腥的味道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从方才她就注意到,在鲜血之下,有一块黑色的东西被掩盖了。
她拿起丝帕,将鲜血擦干净,那是一块纹身。
“三皇子,你的属下身上应该有这些东西吗?”安知离明知故问。
景夜山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在私底下培养精兵,自然是不用在属下身上刻上烙印。
“我们身上赤**净,自然不会有这些东西。”近凛立刻明白她的意图,冷笑一声,开口道。
“属下,这里生长的是胎记,只因为胎记太过丑陋,无奈之下才会如此。”马斯着急解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狼狈不堪的模样,反倒证实了他内心的慌张。
安知离向后退了一步,看来这个马斯很怕自己的会跟五皇子扯上什么关系,在这种关头,还能扯出谎来,看来被训练的不错。
也难为他在景夜山的身边待了这么久,只是可惜的事,最后的用途是这样的小事上面。
“你不必在狡辩,我们早有知道你的身份,五皇子为了陷害三皇子,还真是煞费苦心。”安知离故意提出五皇子三个字。
她的余光看向景夜山,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发现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心里当下立断,景夜山很早就知道今日这件事跟五皇子有关,只是一直没有宣之于口。
“什么五皇子,属下跟在三皇子身边这么久,怎么可能是五皇子的人。”马斯矢口否认。
但是颤抖的双腿,还是将他的情绪出卖的一清二楚。
他原本以为自己隐藏的极好,可当他们公然的提出五皇子三个字,他就猜测自己早已经被抓到了小辫子。
所以这么久了,一直是一个马斯。
意识到这一点,恐惧凌驾于他的头顶,他惊恐的看向镇定的景夜山,若果真如此,那么三皇子,才是最不容小觑的一个人。
安知离不想跟这个马斯继续废话,她只随意选择见他,为的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抓起马斯的衣衫,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