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又念了一遍,将信纸捧在手心里,简直爱不释手
“报!王爷!”
忽外头传来了士兵的呼喝之声。
秦潇抬起头,将信藏在胸口,忙道,“出了什么事?”
“王爷,便是刚刚侦查部队传来的消息,三十里处敌军已然撤军了!”那士兵喜色迎人道。
“哦?”秦潇抬了抬眉,还未说话,门口,冯沐清已然跑了进来。
“王爷,此事您已然听到了吧?您怎么看,要不要再派哨位兵去细细侦察?”
秦潇听罢,当即笑道,“不必,再拖几日他们北方都难守。肯定回去了,襄王没那么蠢,那郑斌可能不甘,但襄王若是好言相劝,现下他不会不听。”
冯沐清点头,霎时面露喜色,竟一把抓起秦潇的胳膊,道,“哈哈哈,既如此,臣已然多日没有畅快饮酒了,尤其到了这禹州城,他娘的青楼都不敢进!今儿还请王爷作陪,咱们去盈花楼一醉方休!”
“盈花楼?你确定?”秦潇神色有些怪异。
“咳咳,咱们只去东楼便是。”冯沐清表情亦是不自然。
京都有座清心坊,禹州首推盈花楼,但两者亦是有区别的。熟悉的便知这盈花楼虽是妓楼,一等一的青楼楚馆,但是其分东西两座楼,有点类似官营制的东西牌楼,却又不完全相似,因着这盈花东楼是座清楼,里头的皆是清倌,而西楼则全然反之亚每丸圾。
秦潇当即笑着瞧了冯沐清一眼,道,“将军这些日子着实变了一个人一般,什么时候开始改吃素了?”
冯沐清汗颜,道,“云生的性子王爷可是知道的咳咳,咱这回去您可别告诉她,臣也不告诉王妃,咱保密!如何?”
说着,便开始拖着秦潇要出门
秦潇想了想怀里的那张纸,蓦然一阵冷汗,忙道,“咳咳,还是冯大将军自己去吧,放心,本王会为你保密的!”
“不是臣非要拉着王爷,只是方才那禹州府尹孙杨说了,他今儿请了禹州城里最是有名望和钱财的土豪乡绅您上回子不是说现下银两短缺吗?”冯沐清暗暗看了他一眼。
“既如此,本王便委你此重任,你去替本王好好招待便是。”秦潇负手而立,淡淡然看了他一眼,颇有一副,咳咳,这点子也要本王亲自出马,我去,那不是大材小用吗。
冯沐清也不气馁,又道,“那萧逸云也在。”
秦潇骤然眸色一亮,道,“走走走!”
当即两人便结伴而去了。
盈花楼,东楼。二楼贵宾室。
设了宴,一群子脑满肠肥,亦或是身宽体胖的,最年轻的亦是在不惑出头,其余皆是五六十岁的,却个个身穿绫罗绸缎,腰挂美玉,却正襟危坐。
只中间一个青年男子,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生的却是文质彬彬,一脸的书生相,但细细观之,便会发现里间无一个人有小瞧他的意思,甚至隐隐不少或是热络,或是谄媚的笑意望着他,那表情可惧的好似在说,“公子,来吃了人家啊。”
彼时,大门被推开了,秦潇笑盈盈走了进去,身后两侧则是冯沐清与禹州府尹孙杨。
“见过王爷!”一群人霎时起立,别是恭敬道。
秦潇目光却亲热的望着那个青年,仿似在看自己久别重逢的妻子一般,便迎了上去,道,“诸位不必多礼,萧公子,自半年前,咱们在水云山踏青堂一聚之后,本王便再也不曾见过你了,未曾想竟能在这小小的禹州府相遇。”
此人,便是昔时京都西郊外的踏青堂掌柜,萧逸云。于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