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与玩家之间,只有握有确凿证据,才能指控。
一旦发现证据不足,又或者根本就是污蔑。
作为裁判,里昂便会居中调和。
很显然,朴烈文的指控已经露白,根本不成立。
所以,在面对着里昂的质问,朴烈文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在场的朴烈文,以及亚历山大都明白了李羡的手法。
他们个个都面露焦躁,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然而,老徐却是听的云里雾里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李羡在自己衣袖当中藏了一副不同的手牌。
这样,就不算作弊了?
“老徐,事实当我确定亚历山大与旭日派当中的朴烈文有勾结之后。”
“这一场布局,我就已经开始在谋划了。”
因为这两个人勾结在了一起。
所以,只要再继续对局,亚历山大有了内应,他是绝对稳赢的。
这个时候,一个被他瞧不的新手,居然提出要同自己来一局。
并且,里面的积分下注,居然达到了二十五积分。
这相当于什么?
这就相当于,一头刚出生的小羔羊,趾高气扬的去跟猛虎挑衅。
猛虎,只需要一口,就能将小羔羊杀死。
这么一块儿肥肉,亚历山大怎么可能会放弃?
于是,对局再一次开始了。
“李羡先生,为什么您明明藏牌了,这样都不算作弊?”
老徐还是对此,提出了质疑。
要知道,藏牌这种行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应该算作是作弊啊!
“老徐啊!你没有看见,我藏的手牌,根本不是与裁判同一款吗?”
这个解释,已经快要说是非常的明朗了。
“呃……”
老徐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起来。
李羡苦笑的摊了摊双手,只得详细解释一番。
“我只是将两张非裁判规定使用的手牌,叠放在规定使用的手牌。”
“亚历山大所抽走的手牌,也一直都是裁判规定使用的手牌。”
“只不过亚历山大每一次抽走我手牌的时候。”
“我将叠放在正规手牌面的非规定手牌,快速的往下拉而已。”
也就是说,李羡并没有影响到对手的正常抽牌。
而李羡所谓的藏牌,事实跟李羡突然要喝可乐等举动,是一个性质。
“我将红色手牌叠放在蓝色手牌,是我的个人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