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怒面横生道:“太气人也,俺姑娘可是出自名门闺秀,俺姑爹可是靠福阳谷县的好知县。”
“潘岩莫急!”武进摆手压制,拱手作揖问殷历:“神仙首领大人所读的《水浒传》是怎样的?”
殷历拈取了关于武松、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之间的爱恨故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通。
“怎听不见黄堂小人?”武进听完气愤地问。
“黄堂是谁?”殷历问。
“他乃小人也,散步谣言,毁我武潘两族于死地,逼我族人武植武潘氏双手蒙羞自杀。”
说完,武进老泪横流,泣不成声。
殷历若溪见状,不知所措,这是潘岩打破了沉闷尴尬的气氛,他说:“实不相瞒,我等就是因为黄堂小人的恩将仇报,胡说八道而携两族人被迫流亡于东海之。”
“潘岩大哥,可愿详述,吾愿闻其祥。”
“神仙首领若真想听,那就由老朽将真实祥情一一而告之,希望大人能在日后为我武潘两族讨个公道,讨个说法。”缓过神来的武进拭着眼角中的泪道。
几人重新坐定。
武进陷入了回忆道:“这得从我们族人武植大人年少说起。武植大人是个苦命的孩,自幼丧母,其父武世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他是靠黄堂之父黄常接济而长大的。黄常见他机智聪明,便放弃了扶不起来的儿子黄堂专心培养武植大人。没想到,武植大人天资聪颖好学进,中了秀才,黄常便以其父之名为他寻得一门大家闺秀……”
武进手一指潘岩道:“他的亲姑娘为正妻。还别说,武潘氏金莲好个手段,嫁于武植大人尽显贤能,不几年,武植大人高中得官赴任阳谷县。闻听武植大人当了知县,一直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黄堂便寻到了武植大人欲谋一官半职,怎奈大人过于正直,不愿以权谋私,每日好酒好菜待之以诚心。黄堂得官不成,心生恶意,拂袖而去,于是每逢一处,胡编乱造抵毁武植大人之清誉。”
武进停了下来,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说:“不肖子武松也不满意武植大人安排的差事,一日纵酒过度,来寻其兄讨要说法,武植外出独留武潘氏一人在家。哪知这个畜牲仗着几分醉意,竟生恶念,强行霸占了金莲孩。”
说到这里,连潘岩这个硬汉也是泪流满面说:“可怜我的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给毁了。”
“后来呢?”
“仿佛在一夜之间,关于武潘氏与西门庆私通的消息在阳谷县掀起了不小的渔轮风波,当时四乡八邻都信以为真,就连武潘两族都相信了。武潘氏父母扛不住压力,双双自缢,潘岩之父母也忍不住投水自尽。武家村族人个个都不敢出村半步。”
武进提起当年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有所胆寒。
“武松犯嫂酒醒之后,极恐武植问罪,潜逃景阳岗,在岗下喝酒之际,闻听了谣言,灵机一动,火浇油,将自己冒犯嫂子之细节强编成了西门贼子与其嫂通私。本来两个无关的事件,无关的人,做成了一样的无中生有之事。”
“等武植大人考察回到家后,发现武潘氏金莲孩已经自缢在卧室,并留书一封,说明自杀的理由。武植大人抱尸痛哭不已,奋笔疾书,为武潘氏以正清白,着一忠实仆从发于三处:一是朝廷,二是潘门,三是武氏家族。”
说完,武进从一个矮个子怀中抽出一本手工合订本。
殷历接过一看,书不肖子武植谢罪家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