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她是那个人，我没有想到你才是，对……对不起。”

他被骗了，对自己那命定的人出言不逊甚至是帮着她做了很多的事情，他简直就不配当万俟家的孩子。

更加不配同闻人璃来说这些。

但是不来，他又觉得不合适，他想追求一个结果和道理。

“我知道。”

闻人璃还是很平静，以前的杨果都对万俟京没有感情，更加别提没有相处过的他们。

两个没有相爱的人，苦苦的守着家规，这也是不好的，万一出现了差错比如现在就是这样。

明明有千言万语的话想要给闻人璃说的，如今到了闻人璃的面前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给你道歉，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哪怕你骂骂我也是好的。”万俟京低着脑袋，在闻人璃的面前，他似乎在这一刻格外的卑微了些许。

闻人璃抿了抿唇，在心里叹了口气，该给说抱歉的人并不是她，而是那个叫杨果的孩子。

“其实也没什么，你喜欢月怜，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相熟，对于你来说我就相当于一个陌生人，在一个从来不认识和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孩来相提并论的话，大多部分的人都是会选择后者的，这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毕竟两个人并不认识，万俟京变成狐狸的时候，杨果不小心看到了后，万俟京变回人身的时候，杨果那个时候一心只有那个丧尸少年，也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而且闻人璃想着收回了视线，有些一言难尽的望着万俟京。

他有些恋爱脑，跟万俟景对比起来万俟京是真的有恋爱脑，而且恋爱脑还不低的样子。

在不认识，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是个人都会选择后者，换做是闻人璃也是那个样子。

毕竟比起只在狐狸的时候见过一面的杨果，和后面相处几年的月怜相比较的话，明显就是选择后者啊！

“你还记得我狐狸身的模样吗？”万俟京紧紧的盯着闻人璃的脸，眼里隐约还有期盼，闻人璃在心里冷笑，有什么好期盼的。

闻人璃摇头，“不记得。”她说的真的是实话，杨果其他的什么记忆她都记得，唯独万俟京这变狐狸身的模样，她着实是回忆不起来，甚至有些模糊的情况。

“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万俟京失落的盯着闻人璃，那眼底隐藏的期盼彻底的粉碎了个干净。

她连半分的余地都不愿意留给他。

闻人璃点点头，“不记得了。”

“对于你们说的那段记忆，或许曾经是有过，但是如今我真的不记得了。”

万俟京失落的低下头，他以为闻人璃会记得的，没有想到她并不记得。

闻人璃对他们这个家庭感兴趣的。

“你们家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这样的。”

闻人璃指了指万俟京，“狐狸。”

“小景没有告诉过你吗？”

闻人璃摇头补充道：“他还未来得及告诉我，他现在在边境。”

万俟京当然知道自己弟弟在边境，在同大姐在那边打仗。

“我们家族从祖上开始就是如此了，有过猜测说是我们家的人可能有一辈是同狐狸精相爱了，所以生出的后代无论如何，在未成年前是一直维持不了自己的人身的。”

“直到遇到自己的心上人并且待上一段时间，才会维持的上人身。”

他的这番解释也算是解释了万俟景当初为什么跟她在一起一直都是狐狸身了，后面变回人身他便一直挺忙的，两人也没有见过几面。

“你们家族一直都是这样的吗？”闻人璃好奇的一问，

万俟京点点头，“一直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