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整个下午,许多人都堵在慕城的家门口,讨一个说法。但尽管他们再吵,也没有人理会他们。
这不,第二天陈礼的老师们就发声回击,列出陈礼做的所有的事迹,贡献是最好的反驳,一个个字都狠狠地敲你在了那个叫贝文的记者的文章上。
慕城甚至都提了笔,说道:“是我强迫的她,她从来没有想过上位。”
风浪就这么被另一只更大的风浪平息了下去,甚至更多的人看到了陈礼的作为,看到了陈礼的作品,开始称赞她。
甚至有许多学生,为陈礼写白话诗。更有甚者,气得要去把这个贝文扒出来,鞭尸。
但慕城和陈礼都隐隐觉得,之前很多事情都和这个笔名叫“贝文”的人,有很大关系。
一天,陈礼去陈家看她的父亲。恰好迎面碰到了也来看陈父的张永生。
张永生穿着格子背带裤,带了个西洋帽子,穿着黑皮鞋。长的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比较稚嫩,但也像个学者。
“陈礼,这就是爸爸的世交的儿子,上次从国外一回来就来看我,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陈父一边满意地看着张永生,一边向陈礼介绍着。
张永生,陈礼默念道。
她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好熟悉。
张永生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接着伸出手,“陈小姐,你好。”
陈礼微笑回应,但并没有回应握手。
陈父皱了皱眉。
*
夜晚,陈礼偷偷的去了张永生的住处。那是张家宅子,但她还是能翻墙进去的。
这个地方陈礼不大熟悉,但是每个屋子前都挂了住着的人。不费吹灰之力,陈礼便找到了张永生的房间。
他的房间同一个书房连着,陈礼偷偷溜入书房生怕惊动了别人。屋子里一片漆黑,安静至极。
好像,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