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那样,即便是讽刺了,又能如何呢?难道这不公道的世道,便能够有所改变吗?并不会有所改变,所以便无所谓。
苏榛榛跟着魏安阳,继续朝前走着。走着走着,便到了顾岭树等着的那里。她这一抬头朝着顾岭树看过去,猛的一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噗!你这身上,搞的是什么东西啊?”苏榛榛一边咧嘴笑着,一边问起来。
顾岭树看着苏榛榛那笑得合不拢嘴的表情,一脸沉思状,然后浅浅的回答说道:“别笑了,有什么可笑的。本来想顺着那窗子,一跃而下,我这轻功也不差劲的。可谁知道,谁知道那底下竟然……”
“竟然什么?”苏榛榛丝毫没有忍住不问的感想,直接朝着那顾岭树便是问道。双眸还炯炯有神的眨上一眨,满脸的雀跃与好奇。
顾岭树满脸的摒弃,根本不想理睬苏榛榛。可人家都已经那么问了,自己不说又不是那个意思。于是,这周遭的气氛便愈发尴尬。
尴尬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气氛也愈发凝重。
魏安阳看着顾岭树那般模样后,也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他倒是直接说出来了原因,并且极大声音的告诉了苏榛榛说道:
“他着满身的线头子,其实是红袖招周围放置的五彩斑斓的丝绸布料。是刚染上色的,早前两天放在那里晒的。顾岭树他啊,得亏这布匹都染色成功了。不然啊,指不定出点什么岔子。”
苏榛榛想到了那五彩斑斓的染料,若是被那顾岭树沾染上,指不定是个什么情况呢!苏榛榛想了想,越发的想笑了。
而她这一笑,发出的那魔性的笑声,搞得身后那七八个人和那群押着他们的衙役小厮,也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顾岭树那抹不开的面子,更加的害羞起来了。此刻他满脸通红,一脸的娇羞模样,然后紧张的快速前进,一点儿不给苏榛榛接着嘲笑他的机会。
苏榛榛也知道,总不能够一直笑话他。于是,等他走的差不多远了,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二三十米开外,便逼迫着自己保持沉默。
说与不说其实没那么简单,只是苏榛榛觉得这些事情,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未必会像他那般稳当。自己,或许会更困难。
苏榛榛远远看着顾岭树的背影,越发觉得自己刚刚做的确实太过了些。
她低下头,也缓缓的前行起来。
魏安阳就在她一旁,一边走着路,一边时不时的朝她看向几眼。仿佛生怕她崴脚,或者一溜号的功夫就没影了的。
可苏榛榛有不是顽童,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
苏榛榛只是淡定的叹了口气,接连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