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本子,拿回去好好琢磨呗?总能够找出些蛛丝马迹的吧!再不济,也能够从中找到些什么线索的对吧?”苏榛榛如是问道。
魏安阳点了点头,却也没有说些别的什么。因为如今所言,不见得正确,却显得略有些多余。于是,不如不说。只做点头模样,表示他听了进去。
再之后,魏安阳就拿着那个本子,离开了城隍庙大殿的这个雕像两旁。
苏榛榛也跟着离开了,因为她知道,魏安阳如此作为,接下来就是要寻找那间暗室应当从哪侧进入了。
只是,苏榛榛如今有个疑问,便是在这城隍庙的大殿上,当真会有能够进入暗室的通路吗?她记得那裁缝说的,进去暗室,走的是外侧的某条小路。
而那小路的隐蔽,连之前衙役小厮过来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也并未找到。而如今,她们尚且还是在城隍庙内。
若是说这本子,是当时那群衙役小厮不敢损坏这里,倒是有理由解释的通,姑且能够理解。
可若是暗室,连那群衙役小厮里里外外翻了不下几次,尚且无法查到在哪里。凭她们现在,难道就能够改变这已知的局面吗?
苏榛榛觉得不能。
魏安阳似乎并没有那么觉得,反而更加仔细地搜寻这左右两侧的各种事物。生怕,刚刚的两遍查探,又落下了哪个微小的地方。
顾岭树却和苏榛榛一样,只怔在原地,一动都懒得动。
倒也不是真的懒惰不堪,只是魏安阳刚刚和他自己也都说了,是因为找了别处实在没有线索,所以线索便是在这查找没查到的地方,也就是那雕像。
所以,才有了捡起石头砸烂雕像的事情。
可刚刚都已经那么说了,此刻又开始找那些说过什么都没有的地方,不是辛苦吃力却无用?不是自讨苦吃吗?
甚至不应该用这种浅显的词语来形容的,这应当是事倍功半,无知的做着无用功。
魏安阳却丝毫没察觉苏榛榛和顾岭树的姿态,仍旧自顾自的过去查找着。
直到这第三遍查验结束之后,他才觉得确实没有了任何线索。才慢步踱着脚彳亍而来,然后冷不丁的突然问上一句:
“看来是没有线索了,怎么样,你们知道如何在这大殿上找到进入暗室的路吗?”
这若不是刚刚在那陈家记的密室里面,经历过魏安阳的聪慧,苏榛榛简直都能够骂街。是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有多么不甚正确,所以偏偏要继续再查探一次呢?
但她没那么说,只是悄悄转过头去,轻声轻语的回答道:“魏安阳,刚刚不是你说的吗?这里不会有其他的线索了,所以线索只能存在我们想不到的地方,于是才捡起石头砸向那雕像的,不是吗?”
“是啊,小爷我就是这么想的。”魏安阳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
苏榛榛闻言,更想直接伸手过去打他了。这算是什么啊?自己明明承认了,为什么还要去做那种事情呢?
简直是无可想象。
这算是无理取闹?抑或着明知故问?
苏榛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了,好在顾岭树替她遮掩了一下尴尬,反声问道:“不是,你当初说了那个,怎么还能再去查探一遍呢?”
“有何不可的?说过了,也不见得完全不能啊?难道小爷我说的,有什么错误吗?”魏安阳直愣愣的如此回应着,搞得气氛稍有缓和后再次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