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他斗嘴,倏然出手捏住他那根伸出的指头,只听啪的一声,小子的右手食指已经被我硬生生掰断,疼得驴一样的在地上打滚,挨刀子一样的惨叫。
他挽来的那个女孩见此情况,扑上来捂住他的手哭喊:“疼吗,疼吗?”
“你妈的猪才不疼,哎哟喂,疼死我了!”
就在这时候,他招的人到了,只见黑压压一大片的人,都是精壮小子,过来一看那小青年已经倒在地上喊叫,赶紧围上来一片声的叫喊:“谁啊,谁特么吃了老虎胆了,敢伤了祁少你呢?”
又特么是个豪门大少?
那祁少忍痛伸手对我一指:“问你妈的头啊,就是他,都上去一顿弄死他!哎哟,疼死老子了!”
那老头一看来的人不少,差不多有二十个,对我耳语一声:“招呼过来吗?”
我笑答:“没事,再多几个也不够我玩的,别看他们咋呼的厉害,都没好好练过,我练过。”
那一大群人看我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是气的哇哇大叫,就要一拥而上。
我拧身一闪,已经到了离开老头五米远开外。
当然是怕伤了他。
然后才一招手,笑着喊一声:“来!”
人太多我也不敢大意,万一被哪个愣小子猛不防在脑袋上敲一家伙,也够我受的,要知道他们手里都带着家伙,不是刀子就是棒子。
等到一群人涌到跟前,我才倏然一闪到了他们身后,拣落后的几个拳打脚踢,眨眼倒下五六个。
而且这中情势容不得我慈悲,下手就是狠招,倒下去的根本就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
接着我就身形一晃欺入这群人中,毫不客气的指东打西,脚踢手挠,片刻倒下一大片。
这些人平时欺负寻常百姓心狠手辣浑身本事,但哪里见过我这样的,身影像鬼魅一样飘忽不定,毫无征兆就挨了致命一击倒地不起了。
剩下的几个一看这情况,哪有不怕的道理,赶紧凑拢在一起,大有抱团取暖的意思。
我长笑一声身体疾闪,早有飘到他们身后,双手出只抓他们拿家伙的右手,不是一拧就是一掰,就听的又是一片惨叫,几个人全都耷拉下一条手臂。
刚想喘口气,就听那个祁少又在打电话:“徐叔快来,我惨了,遇到大流氓了!”
我气得真想一下子灭了他,特么我倒成大流氓了!
走过去对他踢了一脚:“还不服气?”
“服你妈的气,你就等着蹲小号吧,你特么的根本不知道,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我提起他衣领子,啪啪的抽他几个耳光,恶狠狠的说:”再骂还抽,抽死为止!“
那家伙哪里见过我这样的狠角色,平时大概都是他欺负别人,谁也不敢招惹的主儿,却被我收拾得这样,也是有点被抽傻了,居然有点惊怪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爷爷,记得以后照面喊爷爷,要不见一次抽你一回!”
说着回到老头身边,微笑道:“老爷子真的还没走啊?”
那老头倒是有趣,也是摸着一小撮胡子笑了说:“小子厉害呀,不逊我当年勇猛!”
“你当年?”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
见那个祁少还在打电话催来人助力,老头对我说:“小子,你这回把事儿弄大了,我也得打个电话搬救兵了。”
说着掏出手机拨号:“赶紧过来,我这里有事了,对,白河边小树林南边一点,到了就看见。”
老爷子打电话间,一辆警车一路鸣着警笛开了过来,吓得路人纷纷躲避,到跟前车子停下,从上面跳下来几个警察,冲到跟前就把我和老头包围起来。
老头儿又闭上眼睛,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带头的一个警察看一眼倒在地上的祁少,问一声:“谁把你打成这样?”
祁少指了我一下:“他!”
见我眼睛充盈杀气盯着他,竟然赶紧又缩回手。
那警察走到我跟前,对我打倒在地上的一大片杂碎只字不提,只说眼前的祁少:“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不作不会死,你这是作死呀!”
我装傻:“他是谁啊?”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祁少是谁,但是我猜到他一定也是个衙内。
“别管他是谁,你只要知道你摊上大事儿了就行,带走!”
几个警察上前就要揪我,却被老头拐杖一伸:“慢着!”
带头的警察一愣:“老老爷子,你是谁?”
老头眯缝着眼说:“我是谁还轮不到你来问,你身为警察,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没这道理吧?”
带头那警察有点恼怒,平时都是他跟人讲道理,哪有别人跟他讲道理的,所以很随意的就出言不逊:“什么特么道理,没看见祁少被打成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