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人关心的某女根本没有觉悟,因为居然打她!打她!
“安云逸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干嘛打我!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安云逸举手做投降状:“我们先进去吧,浑身湿漉漉的要生病了。”
宁轻雪在感受到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的时候艰难的决定先放他一马。
刚走了一步却差点摔在地上,安云逸再一次拽住她。
“脚疼,疼。”
“怎么了?”
蹲下身子一看,脚踝已经红肿了起来,宁轻雪龇牙咧嘴双拳捶着安云逸的后背。
“你别碰啊,疼!”
“你扭着脚了,来,我抱你进去。”
痛的要死的宁轻雪也顾不上某人这样做会不会占她的便宜,果断张开手要抱抱,但是
“安云逸,你把我夹在胳膊下是几个意思?”
说好的抱抱呢?
“我还要拿柴火,手不够。”
“你就不能待会出来一趟再拿吗?!”
“可是外面很冷啊,这样跑来跑去要生病的。”
宁轻雪咬牙,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进了石洞里,安云逸一把丢下柴火,扶着宁轻雪坐好,借着淡淡月光看了看她的脚伤,就跑到一旁去生火。
“你坐着不要动,先烤烤火,我出去给你找草药。”
看着眼前跳跃的火苗,一股暖意袭来,身子立刻觉得暖和多了,昏黄的火光映着安云逸棱角分明的脸。
“你不是说跑来跑去太冷了吗?”
“那我不去了?”
宁轻雪:当我没说。
安云逸见她吃瘪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捡起几根粗大的树枝在火堆旁架了起来。
“把外衣脱了烤烤火。”
“什么?”
安云逸转身,小小的脸庞被火烤的红润了一点,头发也不再是湿哒哒的,抿唇道:“把衣服烤烤,不然怎么穿啊。”
“不行!我我才不要!”
安云逸好笑的道:“又不是要你脱光,只是脱外衣。”
“喔”
别扭了半天的宁大小姐还是老老实实把衣裳给他脱了下来,身上的湿衣服离身,觉得轻松不少,见安云逸就要出去,忙把他叫住。
“先烤会吧,纵然你身子再好,也架不住这么糟蹋啊。”
似乎觉得她说的有理,安云逸转身退了回来,脱下身上的外衣也放在火边烤。
两人都着白色中衣,围在火边显得很是和谐。
“我们该怎么办?”
安云逸略一沉思:“今晚是不行了,明天再看看吧。”
说着视线落在了宁轻雪的脚踝上,道:“我先去找草药。”
静谧的氛围使得某女正有点不好意思,悄悄在害羞的宁大小姐刚想叫住他,安云逸回头道:“我不走远,刚刚有在外面看到药草,一会就回来。”
宁轻雪一怔:“那你快去快回啊。”
“好”低木场才。
那声慵懒中带着暧昧,宠溺中带着调戏的一声上翘尾音的好,宁轻雪半天没有回味过来。
火光照亮着整个石洞,随着微微徐风,火苗跳动着,火堆旁的人时不时往里面丢一根柴,火苗更加红火,映着原本冰凉的石洞,墙壁上摇晃的人影偶尔脑袋点一下,又迅速抬起。
安云逸拿着草药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抱着膝盖快要睡着的宁轻雪,那偶尔点一下的脑袋显得有些滑稽。
宁轻雪闹腾了一晚上困的很,安云逸没走一会就昏昏欲睡了。
安云逸无奈的拿起烤干的一件外衣,找了一块平坦干净的地铺了上去。
“轻雪,轻雪。”
宁轻雪呢喃了一声,抱着安云逸胳膊又没了动静。
安云逸无奈的抱起她,轻手轻脚的将她平放在上面。宁轻雪下意识转身,许是不小心碰到了脚踝,闷哼了一声。
安云逸连连把她脚抬起,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这丫头”
拿起另一件盖在她的身上,又轻轻褪下她脚上的鞋袜,红肿的脚踝映入眼帘。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石洞里响起,等安云逸忙活完自己的外伤时,天差不多亮了。
想了想索性就不睡了,添了一点柴火,只着中衣的安大世子穿梭在树木林中,不一会手中就多了两只野鸡。
宁轻雪睁开眼的时候安云逸刚回来,还朦胧着双眼,正好对上某只求生欲望强烈的野鸡。
宁轻雪看见那绿豆般的小眼睛,猛地睁开大眼。
“哪来的野鸡?”
安云逸挑了个地方坐下,手法灵活的表演了什么叫做吃鸡要趁早。
宁轻雪早就捂着眼睛不去看嗷嗷叫的野鸡,悄悄瞄着一脸淡漠的安云逸,不知为何总觉得有股森森何意。
被拔毛外加开膛破肚的野鸡终于安静下来,宁轻雪瞅着安云逸已经洗净的大手眼珠子一动不动。
“怎么了?你也想被拔毛?”
宁轻雪霍的抬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没有没有!坚决没有!
安云逸得逞的笑了一声,拿手贴了贴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快把外衣穿上。”
宁轻雪嘿嘿一笑,她现在怎么觉得这家伙要是逼急了真会拔她的毛,就像那只鸡一样!
“傻笑什么?还不把我的外衣给我?都被你霸占一晚上了!”
这种带着一些撒娇和不满的语气从安云逸嘴里出来是什么节奏?宁轻雪下意识看向自己屁股底下的白色外袍,猛的从屁股底下抽了出来,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
安云逸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分明在说小妞挺上道啊!。
宁大小姐表示多谢夸奖不用客气。
“你脚不要乱动,小心伤着,待会吃完了我给你换药。”
宁轻雪乖乖点头,又看向他的胳膊:“你受的伤没事了吗?”
安云逸捡起手边的棍子插进野鸡的身子里,呈现出一种我要烧烤的架势,道:“那些不算什么伤,来,你拿着这个,自己慢慢烤,烤焦了就没的吃了。”
一听要没吃的,宁轻雪一把抢了过来,全神贯注的盯着烤鸡。
安云逸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挪过身子在一旁教她。
比如:不要烤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