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好痛”陈繁再一次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了伤口被撕痛了吗都怪我不好”林静紧张的自责起来。
被窝里的方月玲也是心一紧,心里第一次怨恨起林静来你不会贴就不要瞎贴嘛
不过她不敢爬出来骂她甚至也动一下也不敢
陈繁连忙解释说“不是,跟伤口无关,你根本就没贴到伤口”
林静一听,脸更红了,不过心里很奇怪,问“那你怎么喊痛呀”方月玲在被窝里也在心里说“是啊,那你怎么喊痛呢”
陈繁叹了口气说“你没贴到伤口,倒是贴到毛上面去了我现在要把它撕下来,不知道要拔掉多少毛不说了,继续撕,啊啊啊”
林静忍不住笑了,然后又脸红红的板着脸说“活该”谁让你长那么多毛
陈繁偷看了一下被子,又见它在动显然小方姑娘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通奸被抓到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陈繁忍着比伤口还要严重的痛,终于将那块跌打膏撕了下来,看着上面一层毛感叹说“我记住这牌子的跌打膏了,真够粘的,以后不买强力胶水了,买这个代替算了这都是蛋白质啊,要吃多少鸡蛋才能长回来啊。”
林静瞟了一眼,笑骂说“真恶心。”心里却有点自责,拔掉那么多毛,肯定很痛
她又撕开了一张新的跌打膏,递给陈繁说“那张不要贴了,贴这张。”
“好。”陈繁答应说,他接过林静递给他的那一张,又将自己手里的那一张递给林静说,“这张送给你,留个纪念。”
“去,我才不要,恶心死了。”林静作呕说。
“太没有眼光了,等我以后发达了,这就是无价之宝啊,比签名什么的可珍贵多了。”陈繁叹息说。
他将那张用过的搁在一边,然后将新的准确无误的贴到自己的伤口上,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女人非要搞这么复杂
“好了。”陈繁微笑着对林静说。
“那你继续躺着看看书听听音乐吧,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了。”林静说。
“不用不用,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可以洗”陈繁赶紧说,若是往日,他求之不得,可今天方月玲也在他可不想这样继续下去,先把林静哄回家再说。
“奇怪了,平时求着我和露露姐帮你洗衣服,今天我主动帮你洗衣服,你还不愿意了,怎么回事不正常,很不正常,你今天肯定有问题”林静警惕的说。
“没有啊我那个,我平时只是和你们闹着玩的呢,我知道你不会答应的,根本就没指望你们帮我洗,你们真要答应帮我洗,我肯定会不好意思的”陈繁连忙解释说。
“嘿嘿,别骗我,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我们要真的答应你帮你洗衣服,你肯定乐开花了,还会不好意思骗傻子呢,你脸皮那么厚,猪会不好意思你也不会不好意思”林静根本不信,笑嘻嘻的望着陈繁说。
陈繁怕她发现床上的诡异,于是自己也回到被窝里,然后坦然说“这显然是你对我的偏见。”
“不和你瞎扯了,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就洗一回,以后你想我帮你洗我还不乐意呢。”林静说。
“那好吧。”陈繁无奈的说,“记得把内裤洗干净点”
林静凶巴巴的说“想得美,我只洗其他的衣服,那个我可不帮你洗。”她说完就转身从客厅去卫生间了,随即就听见哗哗的水声。
方月玲把漂亮的脑袋伸了出来,贼声问陈繁“她真去给你洗衣服了”
陈繁点了点头。
方月玲放下心来,又小声抱怨说“你是不是经常不洗脚就睡觉,被窝里都是脚臭味”
陈繁笑说“这可不一定是我的,你不要忘了,你上这床的次数,可不比我少多少”
方月玲恼说“你瞎说,我脚从来不臭你冤枉我”
陈繁笑了笑,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方月玲在他怀里说“林静她很喜欢你。”
陈繁面无表情的问“你怎么知道”
方月玲说“我看得出来。”
陈繁笑说“你刚才整个脑袋都在被子里,你怎么看得到”
“那就是我听得出来反正就那么回事,我感觉得出来”方月玲耍赖说,“我感觉,她心里肯定肯定非常非常喜欢你,远比她表面上要喜欢一万倍”
“有证据吗”
“没有我都说是感觉了我感觉一向很准的。”
“是吗那你说说,你感觉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陈繁笑说。
“你这个大色狼”
陈繁说“等下我送她去学校,你在这里等我。”
方月玲温顺的点头说“嗯,我正好帮你洗内裤”
林静洗完衣服之后,陈繁要送她回学校,她却不让,陈繁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回家,坚持要送,她坚持不让,两人相持不下,于是陈繁建议说“这样吧,我送你到楼口,然后给你拦一辆车,让他直接把你送去学校,这样总行了吧,不然的话,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
林静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是最好的方法了,于是点头同意了。
陈繁一瘸一拐的将林静送到了楼下路口处,然后在那里等车。
耀眼的路灯整齐的排着长队,一直排到远方,街上灯火辉煌,车流如织,宛如一个繁花似锦的梦。
林静提着书包,静静的看着远方,似是在看着有没有车来,却突然转头看着陈繁,犹豫了一下说“刚才她在里面是吧”
“是。”陈繁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了头,诚恳的认错。
林静却笑说“你不要这样啦,我又没责怪你我真的没有生气啦,我就是感觉很好玩问了一下,你当我不知道好了对了,她什么时候进去的噢,明白了,应该是我去药店的时候,她可真倒霉,被你逼着藏在被褥里闻你的脚臭你的被子该洗了,真的有味道了”
“嗯,知道了。”
“她刚才在被子里笑,是不是”
“嗯。”
“这样很好呢,笑表示她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希望你也开心一点”
“我很开心啊,最开心的就是我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陈繁笑说。
林静笑了笑,不置是否“希望如此吧车来了,我要走了”
陈繁拦下了车,将林静送到了车上,又跟司机嘱咐了几句一定要将她送到学校门口,这才放心的关上车门,和林静说再见。
目送林静离开之后,陈繁又一瘸一拐的上楼回房间。
方月玲正在卫生间里,挽着袖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不知道在洗什么。她见陈繁回来之后,笑说“本来准备给你洗内裤的,可是发现林静给你洗了,于是我找了一下,发现你床底下有一双臭袜子,于是拿过来给你洗掉了哎呀,真是臭死了,你这个脏鬼”
陈繁笑了笑,没说话,走回卧室,然后静静躺到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月玲感觉他有点古怪,于是擦干手跑了过去,开了灯,凑近陈繁问“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和她吵架了还是伤口又痛了”
陈繁坏笑了起来“傻姑娘,你上当了。”他捉住了方月玲,然后将她拖到了床上。
“哎呀,不行今天不行,你那里伤了,不能乱动”方月玲急说。
“我不乱动,你动就行了。”陈繁笑说。
“不要,我不会啦”方月玲羞红脸说。
“不要紧,我教你好了。”陈繁说,“在这方面你一向聪明好学的。”
“呸,你才在这方面聪明好学呢”方月玲知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褒义,他在取笑自己好色呢
“你不觉得我是无师自通吗”陈繁笑说。
“你真不要脸不过也是,你怎么懂这么多你这些东西是跟谁学的你是不是还有别的相好告诉我,我不怪你,也不和林静说。”方月玲说。
“这个真没有了。”陈繁说。
“才不相信你,没准你还有好多相好,而且都是真正的狐狸精,大骚包,不然你哪里学来这么多下流的东西”方月玲说,她假装不经意的往陈繁两腿之间摸。
陈繁笑而不语。
“我看看你跌打膏贴得怎么样,好吗”方月玲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好,我也感觉自己贴得不好,你帮我看一下要不要重贴。”陈繁很配合的回答说,他自然不会傻乎乎揭穿她,那样晚上就没有福利了。
方月玲光明正大的将陈繁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陈繁的伤口问“好像贴得还不错,还疼吗”
“疼。”陈繁说。
“那我能做什么呢”
“做点其他的事,让我感觉非常非常舒服的事情,我就会忘记疼痛。”陈繁富有哲理的说。
方月玲明白他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果断将陈繁内裤脱了下来,然后用纤手握住了陈繁那一根,再然后动了动
“这样舒服吗”方月玲问。
“不错。”陈繁说,“用点力,紧一点,再紧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好了好了,不要太快了唔,舒服,舒服”
方月玲工作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媚然说“你把眼睛闭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陈繁望着娇艳欲滴的她说。
“你把眼睛闭上啦等会儿就知道了”方月玲摇着手柄撒娇说。
“不闭行不行”
“不行,不闭就没有惊喜”方月玲神秘的说。
陈繁很识趣的闭上了眼睛,他躺在床上,挺着枪,不过那枪被人攒在手里
他感觉那只小手在自己的枪杆上又撸了几下,然后拿开了,跟着两只手抚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将他两腿略微分开好敏感啊
紧接着就感觉到那根挺直的枪头忽然被两片柔然滑腻到了极致的东西包裹住了
紧接有一只小蛇在枪头上绕来绕去
陈繁心魂一颤,感觉到整个身体都胀大了一倍
他睁开眼一看,正见方月玲那美艳无双的脸蛋伏在自己两腿之间,她美目轻闭,用绝美的红唇含住了自己的那一根
“哎呀叫你不要看嘛,不许看把眼睛闭上不然我就不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