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那间小铺子里的陈瞎子。
也就是曾经的卸岭魁首,陈驭楼。
“老爷子,您这是在专程等我们吧?”
胡巴一笑笑,对于陈驭楼的出现有点意外。
“这就叫缘分呐,你为我寻回故人的遗物,我自然要把这份人情还!”
陈驭楼虽然还是戴着墨镜,脸布满沧桑,但说话的气势及举止神情却再也不是在铺子里最先见到的那般模样了。
有种统御者的气度若隐若现,尤其那声音,透着一股豪迈和豁达。
“陈某算出你们正在遭劫,或许我之一物可以为你们分忧,走,回村细谈!”
说完,陈驭楼率先转身,悠然离去。
虽然他目不视物,但仅凭耳力与手中长棍,便能健步如飞,丝毫不影响走路的速度。
胡巴一心中暗暗佩服,同时有好奇的很。
不知道陈驭楼前辈到底要用什么方式还人情,只得也跟着回了村子。
还是那户村民家中。
几人回来后,看到陈驭楼已经端坐在院子中的板凳,一脸沉稳,自然从容。
胡巴一正想坐下询问,却听到雪莉杨一声惊呼响起:
“孙教授,你这是怎么了?!”
胡巴一和胖子连忙看去,只见雪莉杨扶着面色苍白的孙教授走了出来。
孙教授整个人气息萎靡,好像得了重病,眼神在看到众人后,甚至有些闪躲。
张启神色平静的看着,心里知道之前试探过这个人后,后者还没彻底恢复,这更加说明那奇异鳞片的内容非同小可。
否则不会让一向城府极深的孙教授吓成这个样子。
“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教授强自打起精神,看向眼前的胡巴一等人。
“刚回来,孙教授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走的时候你不还好好的吗?水土不服?”
胡巴一试探的问道,对孙教授的状态感到奇怪。
“哎,别提了,你们走后呢,我就受了点风寒,感冒了,呵呵……”
孙教授面色恢复,虽然精神还不太好,但给人的感觉已经没事了。
张启心中泛冷,这个姓孙的还真是会伪装!
胡巴一不再过多追问,随后示意让孙教授先回房间休息,免得病情加重。
“我没事,那个,你们这次有收获吗?”
孙教授扫过几人的背包,急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