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明儿个,让他算计算计别人,从别人的自行车套个车轱辘下来。”
三大爷一听前面的话还乐呵乐呵的。
后面越听越觉得不是个味。
这何雨柱说的话不是在磕碜人吗?
“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闫富贵的脸瞬间就不好看了。
“我说的这是好话呀,我说您会算计!”
“会过日子!这是夸您呢这!”
“您老人家被气的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啦。”
闫富贵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我怎么瞧着你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还没等他说完,何雨柱就摆了摆手。
“我可没那意思哈!”
“我这还有事求您呢?”
“不知道冉老师那边回话了没有啊?”
一想到昨天的那个事情,他的脸有些不自然。
何雨柱这家伙明摆着就是在磕碜他。
明知道他没有说,还要当着大家伙的面提这事儿。
现在当务之急是自行车,他也懒得去和何雨柱呈一些嘴功夫。
他刚准备朝院里走去,何雨柱就准备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两人刚好打了个照面。
闫富贵往左走何雨柱也往左走。
闫富贵往右走何雨柱也往右走。
几个来来回回之后,闫富贵可真是忍不住了。
本来一大早他的心情就憋屈着。
本以为这车被老大媳妇儿骑走了,就白白的生了一早的气。
现在看着面前的自行车变成了破铜烂铁,倒还不如让老大媳妇儿骑走呢。
这样还能看见一个完整的东西。
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事就是何家叔侄两个人搞的鬼。
别看那何大山只有九岁,实际精明着呢。
院里的人没少在他手吃亏。
“我说傻柱,我这车轱辘和那些零件就是你搞得鬼吧?”
“你这小子也忒损了一点。”
“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也娶不到一个媳妇儿。”
闫富贵想了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指着何雨柱的脑门破口大骂。
何大山拖着双人字拖,睡眼惺忪地走到院子口准备刷牙,就听到了严富贵那公鸭嗓的声音。
一场大戏马就要开始了。
何大山立马就来了精神!
顾不得穿好脚边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