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心雨脸色一红:“不用给我下蛊,我也已经喜欢那个他,很厉害的了!”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他就是我,但是不敢应答,岔开话题说:“等会儿如果你没人来找看病,我陪你上街逛”
康心雨一下子有高兴起来,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她就觉得挺好,很高兴的。
却又问我:“你是说,你在路上遇见的那两个,会马上来找你?”
刚问完这句话,就听门外有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我一看正是路上遇见的那个年轻男人,身后还跟着他的表妹,很不好意思的拖在很远的地方,不想走进来。
我笑了:“我的名片是不是很有用?要不你可找不到我这里来!”
那青年男人脸色一红,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我继续笑:“怎么了呀你,怎么忽然就给我一个精神病人跪下了呢?”
那青年男人一脸的尴尬和难受:“救救我,我真的是该死,有眼不识泰山,我特么真的很该死!”
说着猛的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还要继续打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起来说话,让你那个表妹也进来吧。”
青年男人对远处的那女孩喊叫一声:“晴丽,过来呀!”
叫晴丽的女孩显得有点扭捏,但还是磨磨蹭蹭的走进了医馆,我看着她一笑,晴丽也极其尴尬的一笑,看了康心雨一眼,有点害羞的垂下了头。
这女孩样子和名字挺相符合的,很清丽的而且有点内秀,说了声“谢谢”,半边屁股坐在凳子上,立时赢得了我的好感,现在城里女孩腼腆的不多了,不管什么场合都大马金刀的,这晴丽却还保持着女孩子应有的矜持,挺好。
青年男子自我介绍他叫文呈恭,子承父业,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老板,他说回家后肚子就疼的不得了,好像身体里有许多虫子在啃噬他的内脏,这才慌了神,知道我是个高人,言语冒昧得罪请我原谅。
我本来看他趾高气扬的一副样子挺生气的,但是现在看他言语诚恳,心里的气也烟消云散,就对他说:“你回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惹谁不高兴了,这个人有什么样的背景?”
文呈恭沉思默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做生意实在,惹的人不多,但是最近因为一块地皮和另外一家公司的老板争持不下,但他那个人不可能害他的,因为以前相处的也还好,可以称为朋友的。
“那就说说你那个朋友吧,详细一点。”
文呈恭想了一下:“那个朋友叫杨加梅,也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我是一心做生意,对人直白的很,他却很圆滑,交友广泛的很,三教九流都有来往,听说和一个法术很高的人交往很深,但是他他不会假手那个会法术的人害我吧?”
“杨家梅,是个男人?”
“男人,一个很杰出的男人,我认为。”
“杨家梅的那个会法术的朋友,你见过没有?”
“我不喜欢和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听说过,但是没见过面。”
“什么时候你让我见见他。”
我想了一下又说:“你这样情况,可以肯定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是死降。还有,你身上被下的降头,已经落在你表妹晴丽身上,她现在没有发作,但是很快就会和你一样发作的。”
“那要怎么办?”
文呈恭吓得大汗淋漓,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又要给我跪下去,被我一把拉住:“你别跪我,我不会解降。”
“那我该跪谁?你说,我马上去跪他,然后让他救我和表妹性命!”
我淡淡一笑:“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吧,你放心,就是死降,也不会马上要了你的命,你约你那位朋友,我先见他一面再说。”
“好,好,我马上就约他!”
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杨家梅却委婉的拒绝了,说是最近忙的很,没时间赴约。
我看着文呈恭说:“看来那个让人对你下降头的就是他了,不见面是吧,咱们闯他家里去!”
“闯?”
“别担心,我有办法到他家里,让他说出一切的。”
文呈恭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没了兴趣,就让他们先回去,我和他晚上直接闯到杨家梅家里去。
两个人忐忑不安的走后,我对康心雨说:“这几天憋坏了,我陪你逛街去。”
康心雨高兴的一下子双臂挂到我脖子上。
我说憋坏了也是真的,但主要是想让康心雨高兴一下,对于一个死心塌地喜欢自己,而我可能又给不了她名分的女孩子,我只能竭尽所能让她高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