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排列有序,大小相同全都是方才回程这阵功夫里苏漠留下的杰作要不是感念苏漠现在是个病患,萧栾一定要让苏漠品尝一下惹火的代价。
心中则在批判暗卫着办事墨迹。
解药若是再不来,他可就要亲自上阵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敲门声便响起了。
萧栾立即敛了心绪,结果一抬眸便瞧见了苏漠不知道,何时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腰带。
此时的她外衫半褪,里衣领口大敞,露出了最里面粉色肚兜的一角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直接惹得萧栾差点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
苏漠这是还嫌自己今晚给他的刺激不够,存心要挑战他的忍耐限度么?
在脑子里最后一根线绷断之前,萧栾连忙上前去拢紧了苏漠半敞的衣衫。
随后掀过一旁的被子将人让塞进了被子里。
这番举措惹得苏漠有些不高兴想要挣脱开来。
无奈之下萧栾只得多用上几分力气,这才将她治服。
苏漠见自己几番挣脱无果,最终只得作罢。
见她变乖了,萧栾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衫,威严开口:“进来。”
门口等候多时的暗卫听罢,立即垂首进入房间双膝跪下。
萧栾眉头一皱,沉声道:“解药呢?”
那暗卫脑袋垂的更低了。
“属下无能,没能找到解药,请主子责罚。”
自己暗卫是什么水准,萧栾是知晓的。
竟然没拿回解药?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
“那金漕骨头就这般硬?”
暗卫想到自己去找金漕拿解药遇到的画面,整个人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金漕他”
萧栾眉心一拧。
“金漕怎么了?”
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金漕被人下了一种极强的药,此时人在倌楼,已经失去了理智,玩的很欢”
准确来说是不堪入目。
暗卫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只看了一眼便从屋内退了出去。
倌楼本就长燃助兴香,今儿金漕中了夜夜笙又抽了大烟再有这助兴香加持,整个人已如同登了极乐。
暗卫进去时,只见金漕身前一个受着,身后一个抱着,头顶还有一个人骑着。
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糜烂的场景便险些惹得这暗卫作呕。
金漕都这副模样了,那里还能拿出解药来。
最终他只能空手而归跟萧栾请罪。
萧栾一听金漕也中了药,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按理说金漕这样的人,深谙此道怎么会轻易着了旁人的道?
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这时,躲在被窝里原本还安分的苏漠,好像想到了什么新点子。
她瞧着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
她一双柔弱无骨小手顿时攀了上去萧栾见她不再乱动,便任由她把玩着自己的手。
脑子里则在想着金漕中药一事。
若是有旁人在测,小漠儿不可能没有察觉到难不成那金漕身上的的烈性药是小漠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