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看这事可是你先挑起来的,
何雨柱打你,那是他的不对,
你们两人的责任各占一半,
你要是觉得自己一点责任没有,也可以报厂里的保安队,
当然了,到时候你们两个可能都会有处分,
你要是不想闹大了呢,那就在院里两个人和解!”
易中海毕竟还是觉得,都住在一个院里的,而是和和气气的和平相处比较好。
况且这事情真闹到厂保安队或派出所去的话。
恐怕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都要受到一定的处分。
这对谁都没啥好处。
最好还是就在这院里和解了,那自然是相安无事。
“和解?不可能!
我这两颗白牙就白让他给打了?”
许大茂一脸不服的说道。
许大茂此时心中愤愤不平,觉得自己不就是说了何雨柱几句话吗?
这一下子掉了两颗牙齿,这可是大事啊。
这痛也不能白挨了呀。
看着许大茂一人不依不饶的样子。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许大茂,你还不服是吧?
那行,咱也别说去找保安队了,
咱俩直接去派出所理论去,
到时候该怎么惩罚我接受,
到时候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把这扎钢厂的放映员的工作给弄丢了的话,
那可别怪我拉你去的派出所!”
看着何雨柱一脸淡定,心不慌,手不抖的。
许大茂一下子心里也没了底。
这事要是只在院子里解决,或者去扎钢厂的保安队,那都还好说。
顶多是能向何雨柱多要点补偿什么的。
但是要去了派出所,那他可真是不占理了。
就像一大爷说的。
他先挑的事承担他挑事的责任。
何雨柱动手打人,那何雨柱要承担动手打人的责任。
这不管责任重责任轻。
这人一去了派出所,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个问题。
搞不好留个案底什么的,回来那可就是有政治问题了。
这扎钢厂的放映员恐怕还真是得另找他人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有些犹豫了。
这些年正是有了放映员这个工作。
许大茂这日子过的才比别人舒坦些。
这要是放映员的工作一丢,还背什么案底的话。
以后恐怕是想找份苦力活都难了。